夫妻俩共同捂住
个不为人知
秘密，任由那个
封北没出声干扰，沉默着等下文。
“有沙沙摩擦声，像是有什
东西在地上拖，比较大件，摩擦声里混杂着几串脚步声，有人，不止个，他们在拖着东西走路，很焦急，期间伴随着女人声音，她在喊来不及
，来不及。”
高燃舔舔发干嘴皮子，“那个女人是张鸣妻子。”
封北眉峰上挑，他很诧异，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
不是说声音很嘈杂吗？除那些声音，还听到喘息声。”高燃说到这里，抬头看向封北。
话说完，他面色漆黑，想起来这话是谁说，曹世原以前这跟他形容过高燃。
高燃让封北出去，“想个人静静。”
封北说，“在门口。”
高燃问他要根烟，“你给点上呗。”
“行，你是大爷。”封北拿打火机给他点烟，“有情况喊。”
脖子里脑袋推开，“看着说话。”
高燃又把脸往男人脖子里埋，“不看，脸皮薄，害羞。”
“害羞个屁！”封北象征性推推，没舍得用什力道，他叹气，手掌贴在青年背上，顺着他脊骨摩挲，“有呢。”
半晌午，张鸣录音到封北手上，他点开给高燃听。
高燃听完遍，要求重放。
封北对上他眼睛，“是张鸣？”
高燃连着喝好几口水，“对，是他，最初不是很确定，现在可以确定。”
封北沉吟，“所以，你意思是，张鸣跟他妻子起拖着样很大件东西赶路，俩人都很慌乱。”
他眼皮猝然撩，“大件东西，是人，尸体，碎尸？”
高燃没说话，沉默等于默认，斑就是最好证明。
高燃闷声抽小半截烟，第二十次听那段录音，着重听张鸣喘息声，音质不清晰，所以他才久久都不能下断定。
封北在门外捏着根烟把玩，不知过多久，他把烟玩都快烂，里面才传出动静。
高燃让封北给他倒杯水，“听将近百遍。”
封北把水递给他，“结果出来？”
“出来，”高燃喝口水，心跳很快，他将整理好信息全部告诉封北，“张鸣胸口有块斑，颜色很深，透过那块斑听到嘈杂声音。”
封北照做，直到他重放二十遍，他才开口，“听出来结果吗？”
高燃使劲抓头。
封北抓住他手腕，“不要抓，再抓下去，头皮都快抓破，没听出来就接着听，干嘛自虐啊你。”
高燃两眼无神，“觉得自己很笨。”
封北正在喝水，差点呛到，“别这说，你要是笨，天底下就没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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