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沙发边个药瓶放到茶几上面,“你为什吃止痛药?”
高燃看看药瓶,上午头疼厉害,就在医院里开药,看来他妈翻过他包,“头疼。”
刘秀知道儿子有头疼毛病,直没好,她沉默会儿又拿出个药瓶,“那这个是什?”
高燃捏捏手指,“助眠。”
刘秀时没听明白是什意思,“助眠?”
高燃看眼大门,脚步不受控制往那边靠近。
“你妈宁愿你搞那什单身主义,丁克主义,也不想你跟个男在起!”刘秀看见儿子意图,她情绪激动,“那个封北都快大你十岁,你到底是怎想?啊?!”
高燃垂眼看受伤那只手,还是上午说那句话,“要跟他过。”
步都不能退。
他知道只要自己退步,哪怕是小步,就会直被推着往后退,再也回不到原来位置上去。
缕烟雾缭绕着,封北思绪往后退,退到五年前。
狭窄潮湿巷子里,少年向封北伸出手,干净稚气脸上挂着灿烂笑容,他说,“叫高燃,燃烧燃。”
封北思绪又往前推,推到五年后,会议室里,青涩稚嫩褪去,变得挺拔英俊青年紧紧盯着他,说出跟五年前相同话语。
高燃带着正在燃烧着自己重新站在封北面前,勇敢,决然,无声表达出自己执着。
封北用手摁住眼睛,低哑着声音喃喃,“高燃……”
高燃轻描淡写,“直有重度失眠症,封北在,能睡着,他不在,就只能吃药,不然没有办法睡着。”
有些东西高燃注定给不爸妈,他只能把能给给到极致,和封北起。
刘秀坐回沙发上,什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下午,她吵也吵,骂也骂,哭也哭,闹也闹,家里还是团糟,也不知道那个封北给儿子灌什迷魂汤。
儿子刚大学毕业,人生才刚开始,有大好前途,未来片光明,却要拿来糟蹋,他也不想想,跟个男在起,要被多少人吐口水,戳脊梁骨,哪怕在事业上混再好,也给自己留下个巨大污点。
刘秀羡慕老太太,这分钟事,下分钟就忘,多好。
房里高燃有感应似出来,往大门口方向走。
他走路姿势并不顺畅,回来就直跪着,膝盖全青,左腿还被他爸给踢脚,要不是他妈拦着,他这会儿人在医院。
沙发那里响起刘秀声音,“你要是还想像上午那样把你妈气昏倒,把你爸气高血压发作,你就出去!”
高燃脚步顿住,他越发肯定封北来,就在门外,“妈。”
刘秀硬邦邦说,“别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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