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头顶着巨大
电灯泡坐在中间，全程低头玩游戏，
把没玩过，他几次都想把手机给丢出去。
那个贾帅跟这个封北比较，变得没那
讨人厌
。
这个封北才是真令他厌恶，厌恶至极，高兴把手机扣桌上，闭眼吸气呼气。
高燃前脚去洗手间，高兴后脚跟上去。
“你二十三，不是三岁，螃蟹肉不会自己拨，蟹黄不会自己挑？”
“那真可惜。”高兴说，“有新鲜大闸蟹。”
高燃改口，“晚上九点以后。”
九点多，高燃从局里出来，叫上封北去高兴餐厅。
高燃走进去，就有种包场奢侈感觉，“餐厅里其他人呢？”
高兴那张精致脸拉得老长，身上释放出生人勿进高冷气息，“下班。”
高燃从下往上少女，手腕细瘦，盈盈握，符合他在案发现场设想出凶手体型。
回去路上，高燃说，“死者身高米五九，体重八十七斤，维维身高米六二，体重八十八斤，俩人身高体重很接近。”
“现在知道维维去过现场，但不代表就是她杀死者，没有直接证据指明这点。”
封北转着方向盘，“再找找证据，作案凶器有很多，个都没找到。”
“扩大勘察范围吧。”
常就去门外树底下，他跟少女起抬头往上看树顶，“你跟你妈妈长点都不像。”
维维用手挡住眼睛，斑驳光亮洒在她手上。
高燃看到她手上青色血管，“西边有个废弃工厂，你去过那里吗？”
维维还是那副样子。
风把她头毛糙黄发吹乱，她用手腕上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露出白皙脖子。
高燃嘘嘘。
高兴拍他
高燃随便坐在个桌前，“这早？”
高兴这次都没回应，纯粹是给第三者脸色看。
第三者封队长若无其事坐在高燃身旁，没跟他讨论案情，而是扯闲篇。
几道菜被高兴挨个端上来。
高燃道道吃，封北没吃，都是海鲜，他对那玩意儿过敏。
高燃接到高兴电话，“这个时间你不是在上课吗？”
高兴明晃晃说，“没去。”
“课不上，你也不怕考试挂科。”高燃看着路况，“给
打电话干什？”
高兴不容拒绝道，“餐厅研发几道新菜，你过来试吃。”
高燃说，“没时间。”
高燃看着少女脖子，觉得轻易折就能折断，太细。
他蹲下来，握住维维脚踝。
维维受惊抖下，动不动。
高燃抬起她右脚，“鞋底掉块就不能穿，踩到石头子会硌到，下雨天还会进水，弄湿袜子。”
维维啊啊几声，似是在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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