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把手里
摞档案扔到地上，满头大汗说，“这是最后
。”
赵四海被灰尘呛直咳嗽，“封队，今年二月到七月，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岁，身高米五到米六之间女性失踪人口全都在这里。”
封北蹲下来，“个个翻吧。”
高燃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份档案吹掉上面灰尘，“零三年，这个时间不在范围内吧？”
封北看眼，“小赵，你拿？”
“是很好。”赵四海说，“不过郑记者牙齿不够整齐，前面有两颗兔牙，不是在封队耳朵上留牙印人。”
高燃差点撞到墙壁。
赵四海哈欠连天，“小高，
看你精神不怎
好，昨晚是不是也做噩梦？”
高燃说没有，他就没睡，头痛欲裂。
赵四海做噩梦，还跟高燃描述梦里场景，工厂，碎尸，蠕动长虫子，最可怕是他后来还做个梦中梦，以为自己醒，其实还在梦里。
屏幕暗下去后被高燃按亮又暗，过好会儿，他才收到封北短信，比他少个字：睡。
高燃想告诉封北，自己晚上看两部影片，部动作片，部爱情片，都想介绍给他看，还想说自己喊着他名字干坏事，这几年经常干，数不清有多少次。
想说话有很多很多，高燃最后却只是将“睡”这两个字看好几遍，给封北回过去条短信：晚安。
另边，封北人在办公室里，他没回去，家里也是个人，回不回去都没区别。
封北把烟灰弹在塞满烟头烟灰缸里，他用牙咬着烟，低头翻看短信，共就那几条，翻到底又从头翻，翻来翻去。
赵四海说没有啊，他又不确定，“可能是拿错，小高你放边，忙完再放回去。”
高燃随意往旁边丢，拿起另份拆开翻看。
档案室里持续着纸张翻动声响，档案里只要有点符合工厂碎尸案，就会被单独收放。
封北偶尔跟赵四海交谈。
高燃表示同情。
赵四海看他状态是真不行，就没再多说。
档案室里摆放着排排架子，上上下下都是收录过档案，眼望去，让人无从下手。
赵四海负责左边，高燃负责右边，俩人从两头往中间翻找。
不多时，封北进来，跟他们起找档案。
翻很久，封北将刚才收到两条短信全部存起来。
第二天早上，队里开个通报会。
尸检报告跟勘察报告都出来，封北整理出目前已知几个信息，让大家分头行事。
赵四海让高燃跟他去档案室。
高燃偷瞥眼正在跟郑佳惠说话男人，他问道，“赵哥，那个郑记者跟封队看起来关系好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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