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酒吧可以，别穿这身警服，否则你只能自求多福，另外，”封北低头点烟，“那种酒吧每周都会被查
次，如果你被抓
，别说是市局
。”
高燃垂下眼皮，自嘲扯动嘴角，“你算准
不会那
做。”
“学校里大群男生，谁碰，都不会有什异样，甚至觉得他们身上汗味烟味有些恶心，只对你不同，你也是吧，小北哥，们不是同性恋，查过很多资料，们真不是。”
封北将青年拉开，头也不回出去。
高燃靠着墙壁拨号码，“喂，狐狸，问你个事，五年前花莲小区案宗你有留意过吗？”
封北沉声说，“让开。”
高燃无动于衷，身体还挡在门上，“不去二线。”
封北呵斥，“这是命令。”
高燃跟他僵持。
封北言语带刺，“连基本服从都做不到，这就是所谓高材生？”
工作，有机会就跟封队提，没准他会把你再调回来。”
高燃把次性杯子捏变形，他阴沉沉去找男人，很平静说，“不去二线。”
封北在翻方艳那个案子尸检报告，“作为下级，要做就是服从。”
高燃盯着男人唇角伤口，“不去。”
封北把报告合上，起身往门口走，“去不去由不得你。”
曹世原说，“有。”
高燃问道，“朱同妈妈后来怎样？”
“跳楼。”曹世原说，“回家当天晚上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别跟来这招，没用。”高燃笑着说，“你要是把调去二线，今天晚上就去酒吧找个人过夜。”
封北面不改色，“只是你上级，不是你父母，私事不过问，不需要跟报备。”
“男。”高燃看着男人，嘴边弧度加深，“找男，找年纪比大，上他，或者给他上，怎舒服怎来。”
封北面部肌肉猝然绷紧，眼睛瞪着，看起来很恐怖。
高燃得逞，心里却堵得慌，“知道市里有那种酒吧，里面有很多同性恋，进去怎玩都可以。”
高燃拦住他去路，“昨天说是假话，不会跟你划清界限，想都别想。”
封北突兀问，“你瞒着你爸来这里？”
高燃眼皮跳跳，确有隐瞒，他爸让他参加市局招考，可以住在家里，比较方便，叫他不要去别城市，他却偷偷参加A市招考，还拉他妈块儿瞒着。
这会儿他爸人在外地出差，下个月底就要回来。
“爸那边会跟他解释。”高燃正色道，“来这里不全是因为你，你不要有负担，也不要认为是冲动之下做决定，更不是三分钟热度，很清楚自己要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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