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问道，“是不是哪个受害者
家属？”
封北眉毛
挑，“被你这
说，
想起来她是谁
。”
高燃好奇问，“谁啊？”
封北说，“2.15碎尸案里唯个信息人，当年发现装尸袋她还是个孩子，十几年过去，长成大美女。”
高燃吃惊问道，“那案子去年不就转交到你手上吗？你刚才没认出来？”
有个女人在洗手，高燃经过那边，无意识扫眼，见女人自己出来，把包落台子上，就好心提醒，“女士，你包。”
女人愣，她回头看看包，再去看少年，漂亮脸上露出抹笑，“谢谢。”
高燃说，“不客气。”
高燃接水回来，发现那个女人距离自己座位不算远，在对面往前数三排就是。
高燃示意男人去看，“小北哥，你看啊，那个姐姐长得很美。”
高燃说，“不吃。”
封北又问，“橘子呢？”
高燃说，“不吃。”
封北翻翻袋子里零食，“汽水喝吗？”
高燃说，“想喝热。”
还是这个世界，高燃都是第次离开县里，第次坐火车，新鲜，他东张西望，看这看那，眼睛很忙。
封北被晾在边，无语。
高燃给他片泡泡糖，“去市里要多长时间啊？”
封北嚼着泡泡糖，“三个多小时，吃点东西撒泡尿，想想心思发发呆，再趴会儿就到。”
高燃啊声，“太短，想坐久点，要是能坐十几个小时就好。”
封北啧啧两声，“女人认真打扮，跟变个人没多大区别。”
高燃暂时还不懂这个道理。
封北没回应。
高燃心里咯噔下，脸都白，“你看不到那个姐姐？”
封北没好气说，“没瞎。”
高燃拍拍胸口，“快吓死，还以为她是鬼呢。”
封北说，“大活人无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封北拿起水杯，“那你坐着，别乱跑，谁跟你搭话你都别搭理，去接水，很快就回来。”
高燃把男人拉回座位上面，“小北哥哎，不是小孩子。”
封北薄唇抿，他很矛盾。
边希望少年快点长大，能跟他起规划未来，边又希望少年永远是个小孩子，在他呵护下蹦蹦跳跳。
高燃从男人手里拿走水杯，穿过走道去接水。
封北，“……”
绿皮车，硬座，人很多。
三人里面，只有高燃兴高采烈，多动症发作，完全没有要去看病姿态，跟他对比，绷着神经怕他跑丢封北，和板着脸高建军更像病人。
高燃托着下巴看窗外，满脸新奇。
高建军去上厕所，封北趁机问少年，“吃不吃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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