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谈对象时候,两人之间会出现那种“你挂”“你先挂”
高燃某方面反应迟钝,“小北哥,你说话有鼻音,是不是感冒?”
封北说,“是有点儿。”
可算是发现。
高燃在那头哼笑,“活该,让你不多穿衣服。”
封北骂声,“小混蛋,没良心,都这样,你也不说好点好听。”
高燃中午回家吃饭时候,趁机打个电话,问昨晚是什情况。
封北挑重点说。
高燃把那些信息全往脑子里塞,他砸吧嘴,“小北哥,觉得老师平时给感觉跟你说不是同个人。”
封北,“嗯?”
高燃说,“你看啊,前天晚上你都上门走访,他又不傻,肯定知道你在查他跟他家,怎可能还这干?”
阿嚏——
封北打完个又打,“大家这两天都跟家里打个招呼吧,好好说,尽量得到他们理解,不行也别发火,伤感情。”
第句意思明,暂时都没法回家。
会议结束,封北就跟曹世原起去找郑局,把那三组数字跟推测并说。
郑局立马答应给他们调人手,“要是死第五个,真会心脏病发住院。”
证,都没人觉得奇怪。
就是对儿冤家。
会议室里讨论持续不到十分钟,曹世原面前桌上就多三张糖纸。
他单手撑着头,屈指点两下桌面,“李娟王东平夫妇,钱立山家,这两处可有查出什东西?”
有人说,“凌晨两点多,钱立山老婆方萍报案,原因是她小叔,也就是钱立山弟弟钱肃利用录音机吓他们。”
“又不是什大病,就是感冒嘛,年四季不知道得多少回。”
高燃说,“小北哥,妈叫呢,好像是奶奶在闹,挂啊!”
说完就挂,特麻利。
人生病,就容易多愁善感。
封队长也是人,凡夫俗子个,这会儿他就伤感起来。
封北说许卫国死那晚,他不在家,“问也不说。”
高燃说,“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问题是有,但不能断定是不是跟这几起连环凶杀案有关。”
封北说,“昨天下午,钱肃离开学校后没回家,晚上才回来,去向不明。”
“疑点挺多啊,还都往案子上指。”
曹世原在剥糖,没有要开口说两句打算。
封北说,“郑局,保重身体。”
郑局喝口茶,“怎也得见见外孙子外孙女。”
封北笑着说那您还有得撑。
郑局瞪他眼。
曹世原问道,“谁审钱肃?”
封北挑眉,“。”
之后就没下文。
显然没问出满意答案。
曹世原说,“那就继续派人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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