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否定自己，谁都有年轻
时候。”
床头柜手机突然发出震动。
高燃正沉浸在男人说那番话里面，他吓
跳。
封北手拍着少年后背，手接通电话，“曹队，你最好是有要紧事，不然你三更半夜打
手机，这事儿过不去。”
曹世原在那头说，“小朋友呢？让他接电话。”
封北打个电话吩咐几句，之后就盯着少年，言不发。
高燃被盯很不自在，“说句话啊。”
封北喊少年名字，“高燃，以后考警校吧。”
高燃愣愣，“为什
？”
封北把少年微乱衣服整整，“有你加入，人民群众安全会更加有保障。”
高燃推测出当时凶犯留下字迹过程，没想到会出现在自己梦里，跟真样。
他回想第个20字迹，怀疑凶犯写时候粉笔断过。
梦里也都演变出来。
高燃伸手去捞粉笔，也捞到。
“小北哥，你去那条巷子里，就那个地方，可能会有粉……找到粉笔也没用啊。”
，身形比他壮实。
那个人从口袋里拿出支红色粉笔。
高燃再去看墙壁，上面多个20，他听到粉笔断掉声音。
秒后，20后面出现21，22。
旁边响起声叹息，裹挟着几分失望，几分兴奋，还有几分期待。
封北欲要挂断。
曹世原知道封北会那做，他抢先步出声，“封队！”
高燃听着狐
高燃脸迷茫。
封北换个说词，“需要你。”
高燃说，“可是觉得不适合干那行。”
他分析给男人听，“你看啊，冲动，沉不住气，惊乍，还胆小，不够冷静。”
封北摇头，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他说，“你只看到你缺点，还将它们放大，却无视自己优点，另外，你缺点在多数人身上都能找到，但是你优点却很稀有。”
不是晴天，是雨天，回来后直没停过，粉笔在泥水里泡，只能吐泡泡，什痕迹都不会留下。
封北把少年额前湿发拨开，“你嘀嘀咕咕什？”
高燃抹把脸，够到水杯咕噜喝两口水，惊魂未定，本来就睡得不好，还做噩梦，他哎声，“小北哥，凶犯定是个男。”
封北靠着墙壁，“有新发现？”
高燃尽管知道没什勘察价值，还是把自己推测跟梦里场景说出来。
高燃蹲下来，手伸进泥水里，他摸出小截粉笔。
就在这时，高燃惊醒。
封北猝然睁开眼睛，手摸摸少年汗湿脸跟额头，“怎吓成这样子，做什噩梦？”
高燃声声喘息。
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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