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
高燃做
个嘘
手势，他咽咽唾沫，“
怀疑凶手是个变态。”
封北揉额头，从目前屁也没搜到来看，十有
封北点点头，“确实如此。”
高燃脑子里像是有个开关，这会儿被拨开，不自觉转动起来，他主动询问，“怎
死？”
封北说，“颈部动脉被割开。”
高燃问，“
刀吗？”
封北说，“对，刀。”
他手指着处，“就站在这个位置，路灯亮着呢，那人到面前还是没有头，吓心砰砰直跳，对方从旁边过去，脖子上还是什都没有。”
“不是无头鬼，只是天冷，领子拉起来，事后才想明白。”
高燃心有余悸，“那会儿吓心跳到嗓子眼，想喊又喊不出来，真，人在极度受惊时候是喊不出来，就是个傻子。”
封北忽然说，“你手指那个位置前几天死过人。”
高燃正准备咬掉最后块里脊肉，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没胃口，“你不早说？！”
妈，奶奶，帅帅，小北哥……所有人都好好。
封北调来这里以后，没时间熟悉县城环境，他让高燃带自己转转。
高燃看时间还早，就带他四处转。
封北发现少年带他来许卫国出事那条路上，还没开口就听到对方说，“这条路很不好走。”
“你走过？”
高燃倒吸口凉气，他喃喃，“好快刀，相当牛掰，可能是哪个世外高人。”
封北面部肌肉微抽。
高燃嘀咕起来，“凶手当时杀完人后没立刻离开现场，反而蹲下来把尸体摆摆姿势？”
他突然大叫声，“完！”
封北绷着脸吼，“操，你惊乍干什？”
“你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插不上话。”
“真是，你不会硬插吗？”
“……”
封北扫视四周，不时有人路过，骑车，步走，凶杀案并没有打乱别人生活节奏，他沉声道，“尸体被发现时候是侧卧，头朝方向在两点钟。”
高燃愣愣，“侧卧？不对啊，按照常理，尸体不是俯卧，就是仰面。”
“走过好几回。”
高燃说他刚搬到县里那段时间有时间就骑着自行车四处瞎转，迷路再原路返回，换条路继续转，整个县城有三分之二巷子他都转过。
那些弯弯绕大街小巷里面，这条路是最难走之，很昏暗，小偷最喜欢。
封北看看前面，又往后看，哪儿站个人，还真不好发现。
高燃咽下嘴里事物，“跟你说啊，去年冬天，晚上放学吃晚饭补习到十二点回家，看见对面有辆摩托三轮车慢慢过来，发现那个人没有头，觉得是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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