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原看手机，“离下班时间还有
小时十分钟，来得及，去吧，左拐直走就到
。”
高燃，“……”
曹世原好整以暇
提醒少年，“你准备好证据吗？”
高燃没有。
曹世原淡淡撩起眼皮，“你说你在
车里睡半小时，又说给你催眠，无凭无证，很难办。”
封北低喝，“回去！”
高燃脸白，抿着嘴巴走。
拐角跑出来个年轻警花，眼睛红红，哭过，身上警服微皱，扣子扣错颗，脸上难掩失落跟不甘。
高燃打量视线收回，猜出大概，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往哪边，警花也往哪边，只好靠边站着，“姐姐，你先过去吧。”
封北叫全名儿，“高燃。”
高燃条件反射绷紧神经末梢，“搞
呢啊？”
他迎上男人疑问眼神，赶紧解释，“就是干什意思。”
方言都蹦出来，他是真怕这个人。
封北沉沉叹口气，背靠着桌子低头看少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想什，说给你哥听听呗。”
吧，上回还说请他吃馄饨呢，这都过去多久，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就知道说，不知道做。
高燃不知道男人所想，他心里偷着乐，还好车没掉。
这个小插曲结束，话题又绕回去。
封北将挖坟这件事要害摊在少年面前给他看，“你想过没有，们要怎说服你大姨跟你表姐？尤其是你大姨，她能同意们挖开她儿子坟？”
高燃咬牙切齿，狡猾老狐狸！他捕捉到什
警花垂着头离开。
高燃转过拐角，发现是曹狐狸办公室，门虚虚掩着。
他不管闲事，脚步不停从门口经过。
门从里面拉开，个阴影笼罩在高燃身上，他头顶响起声轻笑，“小朋友，又是你啊。”
高燃冷冷说，“曹队长，那次坐你车，你在车里对催眠吧？不然是不会稀里糊涂睡半小时，你这样是犯法，可以告你。”
高燃挠挠鼻子，不行，还不是时候。
封北默会儿陈述事实，“你不信任。”
高燃无意识撇撇嘴角，知道就行，干嘛非要说这明白？你尴尬，也尴尬。
封北把烟屁股掐灭弹进垃圾篓里，“你先回去。”
高燃杵着不动。
高燃动动嘴皮子，“不可以强制性来？”
封北给少年个板栗，“喉咙里咕哝什呢，大点声。”
高燃咳两声清清嗓子，拔高声音，“就说是找到什线索，必须要开棺验尸，这样也不可以？”
封北眯起眼睛看少年。
高燃被看后脊梁骨发凉，他咽口唾沫，舌头打结，“小、小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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