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掉在文件上面,烧出个洞,戚以潦嘶哑道:“把那个学生资料给。”
戚以潦松开章枕手臂,嗓音里带着无法言明克制:“嗯,他还说什?”
“除叫保留善意,还有,”章枕试图去翻找对应记忆片段,却发现切都很模糊,他越着急,无力感越强烈,“没,不记得。”
办公室里空气像是被挤压,抽走,令人窒息。
戚以潦忽而低笑声,温和道:“阿枕,你再想想,那句话是他什时候说?不着急,慢慢想。”
章枕按住头,,bao力地锤击几下,他来回走动,唇角被他咬出血:“似乎是出事前天下午……具体时间不记得……”
那边得打个招呼吧?”
他们齐刷刷地冲章枕扭头。
章枕赶紧去跟三哥汇报:“昨晚救个学生,被拍到,也被利用。”
“公关会处理,不是什大事。”戚以潦在拨弄钥匙扣上挂件,眼下有青黑,昨晚没睡。
“那去给三哥泡糖水,”章枕转身往外走,嘴里自言自语,“昨晚本来是打算在车里问,就因为白白生前跟说过话,才下车。”
戚以潦喉头紧抽,去年那个时间段,他倒在小白身上陷入沉睡,之后就恢复记忆,看见白白挂电话。
那通电话是给阿枕打。
戚以潦去办公桌前,他点支香烟,不太节制地重吸两口,尼古丁漫上他口腔里腥苦:“为什这年下来,你都不说他出事前给你打过电话?”
章枕不明所以,那几个字背后有什吗,和白白死有关?他看着三哥极度黑沉眼,如实说:“很奇怪,好像忘,突然想起来。”
“就昨晚,”章枕抿掉嘴边血,“看到那学生被撞,想降下车窗问两声,那瞬间,耳边隐隐像是响起白白声音,记起他要保留善意,然后,下车。”
办公椅“霍然”被甩开响动从他身后传来,他回头,就见三哥阔步走近,周身气息像个漩涡。
“三哥,你……”
戚以潦抓住章枕手臂:“再说遍。”
章枕手臂被抓部位肌肉绷起,那是防护反应,他“啊”声:“什?”
“是因为记起白白说话才下车?”章枕不确定地说完,抓住他力道加重,他整条胳膊都酸软脱力,忍住不反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