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问老大
梦里切都让他魔怔?似乎就该是这个心情,可此时他只觉得怪异,违和,甚至是……反感。
那个看不清长相男孩绝对不是茭白。
戚以潦从下往上地扣着扣子,他排斥梦,是因为他在空缺人生有小男友,心思要是还放在那梦中男孩身上,就是背叛,想想都不行?
就这爱那小男友?呵。
戚以潦将平整西裤穿上,他取条皮带,边往外走,边往里塞,举止慵懒而优雅,就是精气神不好,双眼红得厉害。
墙角响起极低,也极阴鸷骂声。
状态不行,监控先不看,他需要停停.
戚以潦只睡不到小时就醒,他叫戚大进卧室,嘶哑道:“去找个人过来。”
戚大“啊”声,没搞明白。
找谁啊?
密,生不如死。
“你们倒是会给自己减负担,”戚以潦揶揄声,他拿出手机打个电话,挂断后道,“八点过去,分次催眠,时间上你们自己安排。”
“是!”所有人齐声喊。
戚以潦走下台阶,脚心踩上硬冷平滑石板,翠绿清凉草坪,他吸着烟在古堡外围走动。
天幕越来越红黄,整个兰墨府都是那色调,戚以潦回卧室,继续看监控。
“戚爷?人还找吗?”杵在门口戚大搔搔头皮,问道。
戚以潦按上皮带金属扣,迈步去浴室洗漱。
戚大心里声哀嚎,得嘞,戚爷没说不找,那就是还要找,他揪着眉头去跟弟兄们交代任务。
大家苦不堪言,这几年都是白少给戚爷诵经读书,直平安无事,戚爷突然要用人,他们时半会上哪找去啊,渠道早没。
本来他们想找姜焉,好死不死,他这几天在外地演出。
戚大个激灵,难道是找十八岁,声音好听男孩子?
戚以潦去衣帽间,他解开浴袍丢边,从衣橱里拿出衬衣穿上。
睡小会,做个模糊梦。
按理说,他四年前有段时间经常做那个梦,直在找梦里男孩,这回却有种很久没梦到感觉。
难不成他这四年都没再做过?失忆后才又开始?
有前车之鉴,他把窗帘都拉上,灯也没开,就坐在黑漆漆墙角看,不知不觉间脚边散落几根烟头。
当监控里出现他单膝跪在轮椅前,把花种放在茭白手心那幕,他反复看,遍接遍地记下所有细节,试图把错误覆盖掉。
然而这举动带来后果是,头疼得快要裂开,像是有人拿着几厘米长铁钉,往他头顶心里钉,已经钉进去半。
戚以潦抖着手扣开药瓶,倒几粒药吞咽下去,他后脑勺抵着墙壁,面色煞白地等那股疼痛缓解。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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