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他在暗室昏迷后,章枕无意间发现。
茭白陪章枕许久,直到他睡着。
心理医生在旁看茭白抽出被病人攥着手,拍拍病人脊背,她压低声音道:“白少,冒昧问句,你打算什时候成家?”
茭白:?
这位姐姐,大学还没上呢。
茭白走到床边,就被章枕抓住手,扣紧他左手腕部,神经质地用拇指磨蹭:“白白,白白。”
“在呢。”茭白坐到床上,见他欲言又止,焦虑不安,便主动道,“没事,都好。”
章枕桃花形眼尾发红,微湿长密睫毛轻扇:“那你以后还会不会……”
“不会。”茭白露出明晰笑脸。他现在只等三个好友自动进组,任务已经接近尾声。
章枕磨蹭他腕部动作停停:“真?”
带,肩平又宽,腰窄腿长,满身优质气息,此时他弯着背,镜片后单薄眼皮微微掀掀:“谢白少祝福。”
茭白:“……”
精英助手都是个味道,戚淮那回答,简直就是陈铭本铭.
那晚之后,戚院长没再找过茭白。
不论是科研院研究进度,还是戚以潦病情变化,茭白都清二楚,那报告每天准时送到他面前。他精神稍微好些就没再躺着修养,躺不住,心里头都是事。
“看得出来,你哥病因是没有安全感,那部分不是指他自身,仅仅只针对你安危,他总觉得你会遇险,所以他长时间处在个神经衰弱,草木皆兵疑神疑鬼心境里。”心理医生说,“如果你过得好,他会安心,放心。”
茭白挺现实:“成家不代表就能过得好吧。”
心理医生轻微噎:“确实。是想说,他希望能多个人照顾你,珍惜你,甚至能在他力不从心时,站在你身边,和你共进退。”
“已
“真。”茭白说,“保证。”
章枕绷着背部肌肉松下来,他开始问茭白问题,譬如昨晚几点睡,今天吃几碗饭,都有什菜,全是些生活琐碎。
茭白回答,他左手腕部直被章枕箍着,箍他那双手白皙,虎口有很厚茧子,掌心也有很多,紧紧裹着他。
当初他这手腕被岑景末放过血,留下道口子,他为掩藏伤处特地穿长袖。
现在章枕做出这举动,显然是知道。
七月第场雨来时,茭白去医院看章枕,撞见他心理医生给他讲故事。
讲还是儿童绘本。
“白白,你怎现在才来看……”章枕声音里鼻音很重,满脸单纯委屈抱怨。
茭白愣住,心理医生悄声跟他说,“病人情绪年龄处在儿时。”
“那是他避难所。”心理医生这告诉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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