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听话,饥饿,伤痛,药物都不能让你听话,还留着那点自尊是吧。”沈寄用力踹在茭白肚子上面,“贱货!”
他捋几下凌乱发丝,将铁链扯起来,把茭白拖到陈铭几人面前,对陈铭道:“你先上。”
接着又朝几个保镖下令:“你们几个等会。”
几个保镖领命,等着。
主子要他们干什,他们就干什。
,他反复发烧,这会儿又烧起来。
有脚步声离开。茭白却没松口气,沈寄没在走之前折磨他,这不是好事,恰恰相反,接下来肯定有场灾难在等着他。
没多久,天花板灯全部亮起来,沈寄返回,不过他不是个人,他身后跟着陈铭,还有几个保镖。
茭白看到那几人瞬间,就知道自己要遭遇会是什。
他躺在笼子里,头歪歪,将张面目全非脸对着打过交道陈铭。
陈铭做十几年“老鸨”兼职,没有亲自实践过,他脸上露出为难:“董事长,……”
沈寄脚踹过去,满面冷煞:“你也功能不全,要吃药是吗?”
陈铭痛哼声,他走到已经看不出半点人样茭白面前,蹲下来,用眼神说:得罪。
茭白攥紧佛牌,他被按住脚踝,拉开。
陈铭视而不见。
茭白没抱希望,不是求救,他其实是想观察陈铭气色,确认下沉寄现在处在哪个境地。
陈铭气色差到爆,虽然他如既往地穿着正装,却也掩盖不掉他疲惫焦灼,那股子精英范消失无踪。答案已经出来。
沈寄是受伤,腹部衬衣那里有伤口渗出来血迹,他踏进笼子里,用皮鞋踢踢茭白青紫下巴:“还活着吧?”
“还活着。”沈寄俯视他,“真是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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