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佛牌,有什含义?”茭白对上章枕欲言又止眼神。
“佛牌是三哥母亲给
“确定。”章枕指指佛牌,“最底下边缘刻字,七个字还是六个字来着,你仔细看看。”
茭白只觉得佛牌有股子庄严厚重味道,雕工也很精美,没怎仔细看过。
此时此刻,茭白把佛牌拿近,根据章枕提示检查最下面那条镶边,他用指腹寸寸摩挲,停在处。
那里真有字。
——忌贪,忌嗔,忌痴。
“白白,怀疑……”章枕双手交握着扣在桌面上,自言自语,“三哥丢个很重要东西。”
“是个佛牌,他直戴脖子上,就没见他拿下来过,刚才跟他说话时候,发现他衣领里是空。那贵重,他能丢哪啊……”
章枕说着发觉气氛古怪,他看向放下勺子青年:“怎?”
“这有个。”茭白舔掉嘴角西瓜汁,“三哥给。”
章枕下子没懂:“什?”
许是吧。
“白白,你喜欢猫吗?”章枕把西瓜给他。
“不喜欢。”茭白给猫画几根毛,他把笔丢,拿勺子挖口西瓜塞进嘴里,“上哪来?”
“五楼。”章枕在旁边单人小沙发上坐下来,捞起运动衣擦腹肌上汗珠,“西瓜是三哥叫给你拿。”
茭白哼声。
茭白视线从第个字扫到最后个,不自觉地念出来。
“对,就是那句话!”章枕心潮有点澎湃,虽然他不太清楚戚家隐秘全貌,但有小部分无意间被他撞见。他刚来戚家那阵子,三哥常写那六个字,后来就再也不写。
茭白看着手上佛牌,时无言。他以为这佛牌之所以跟戚以潦身上味道样,是因为戚以潦也戴个,他们俩出自个制作大师之手。
哪晓得就是同个。
茭白把佛牌放在桌上,身子往书架上靠。西瓜香甜肆意散开,他点胃口都没有。
几秒后,他眼前多物,被根细绳子吊着。
空气十分安静。
茭白将佛牌往章枕跟前送送,主动试探:“你说,跟手里……”
“这就是三哥佛牌。”章枕语出惊人。
茭白吸口气,脸上看不出是什表情:“哥,你再看看,你确定他戴,就是这个?”
“三哥不见你,可能是怕传染给你。”章枕正色,“你体质弱。”
茭白翻个白眼,放屁。绝对是另有原因。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老变态向来绅士,喜怒哀乐都在那层皮下面,很少有那直接时候。
就像是……怕他进去样。
怕什啊,老子又不会吃你。茭白干掉大块西瓜,吃得满嘴都是瓜肉跟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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