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而铵,是你要来西城见朋友茭白,你他妈听到没。”茭白捂着肚子嘶嘶抽气,“你别乱动,大叔要给你打针,打完你就能舒服点。”
他对身心濒临兽化少年伸出手:“来,抓住。”
现在他有。
那点光可能不强,可能跟黑暗相比不值提,它却不死不灭。
“药性太霸道,”大叔拿着支针筒过来,“被下药人心理上不抗拒还好,大不就是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承受者可是要九死生。”
“当然,被下药方抗拒,也是九死生,挺过来就是脱胎换骨。都是不起人啊。”
大叔要给沈而铵扎针,还没靠近就被踹开。
个几天就行。”
茭白:“……”
“下药之人是个生手,放几倍量。”大叔看着他,“如果不能得到足够纾解,器官会衰竭,这你也不愿意?”
“别在这时候开玩笑,大叔,他是朋友。”茭白冷冷道。
“不是情人啊。”大叔懒洋洋地捋两下小胡子,“那只能想别法子,想想啊。”
那力道过于凶残,大叔被踹得倒在药品架子上面,药品哗啦啦掉地。
“抬走,不医。”大叔耍性子,针筒甩就要走。
“大叔,别啊,你等会,跟他说。”茭白冒死凑到沈而铵跟前,也被踹脚,还他妈刚好在他年初被齐傻逼捅过地方。
茭白没碰到后面药品架,他直接被踹得倒在地上,背部肋骨酸痛。
真欠这沈少爷,妈得,不他妈好起来,他白挨。
茭白吐口气。这大叔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他知道对方能救沈而铵。
戚以潦介绍,不会是个普通人。
茭白看眼小床上沈而铵,他蜷缩着身子,屈起不停抖动痉挛双腿,手指扭曲地抠住蓝色被单,拼死不去碰自己欲望。
《断翅》中,这部分是礼珏回忆录,有大半话内容,都是黑白线条,没上色。整部漫里,只有他知道他和沈而铵是怎开始。那是他们之间最潮湿部分。
沈而铵在原着里没抵得过药效,也没自残到这程度,他要礼珏,发疯。大概是他内心没有光,很快就被黑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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