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枕搔几下后脑勺青皮:“为什会被打破?能有什潜在因素?”
陈铭被问得噎
“有个叫知意,”陈铭切入正题,“他由于某个角度长得像茭白,被主子包养,目前他人在西城。”
章枕想起走廊遇见那个人,对方竟然是白白替身。
“你跟说这个做什?”章枕迁怒陈铭,“要带他去兰墨府,和正品结拜?”
姓章不对劲,话里都带刺,像是要替心肝宝贝出头,牙根都痒痒。陈铭古怪道:“你看上茭白?”
章枕恼怒:“放屁!”
这下去,不是辞不辞职事,是能不能来得及给自己买墓地事。
陈铭斟酌片刻,决定自己联系人跟踪知意,他办完事就去买巧克力。半途打给章枕.
包间里,章枕在给茭白夹煎鸡翅,他看眼来电显示,不想接。陈铭从去年年底开始就拿他当垃圾篓,隔三岔五地朝他吐点苦水,烦。
章枕还是接。
他不是普通上班族,他是戚家人,戚家又跟沈家交好,有这层关系在,由不得他任性。
控婚姻,最后将他送到发疯齐子挚手上,不知道受过多少折磨才活下来,肯定恨死沈家,哪还管董事长死活。
陈铭坐得腿麻,他欲要起来,手机响。
电话接通,他主子就来句:“寄份巧克力去兰墨府。”
陈铭:“……”
装睡人是叫不醒。
“行,放屁。”陈铭点个人情绪都没,他脑子在高速运转,公式化道,“怀疑有势力在对付沈氏。还不是股。”
章枕转身回包间脚步顿住。
“沈氏出事,下个就是戚家。”陈铭说。
章枕眉心蹙蹙:“你别危言耸听,西城和南城局势可不同。”
陈铭:“……”他沉声道,“老弟,南沈西戚,多年平衡点,不能打破。”
谁知陈铭开口就是打听茭白事。章枕脸黑,当场就走出包间低吼:“他跟沈家没关系!”
陈铭莫名其妙,章枕怎这冲,娘家人似。
“知道没关系,枕哥,老章,你别激动。”陈铭唉声叹气,“想辞职去投奔戚董,你看有机会吗?”
章枕正色:“你接触到东西太多,只能被盖上白布抬出沈氏。”
陈铭面部抽搐,这家伙真是,点玩笑都开不得。
得抽。
还是要茭白亲手抽才行。
陈铭现在希望茭白快点动手,尽早把董事长抽醒,好让董事长回头是岸。
就怕晚,董事长错过上岸机会,还上不茭白那艘船,只能在冷水中慢慢冻死。
陈铭叹气,他三十出头,也不年轻,神经衰弱,心率也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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