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没管她,眼睛往其他人那扫:“药很难买不说,这也不是现在想操心,现在就想知道,谁翻课桌兜,拿走药跟口罩。”
还是没人站出来。前排事不关己,后排各种小动作表示不屑去拿。
茭白点点头:“行,知道。”
这话是茭白最后句,充满少年时代最有效威胁力量,也算是最装逼话之。
放学时候,茭白故意去上厕所,等他出现在教室后门,就见有个女生鬼鬼祟祟地蹲在他课桌边,往他桌兜里塞东西。
茭白指下自己桌兜:“放在里面药跟口罩,谁拿走?”
没人出声。
茭白没,bao力倾向,他不会抡起椅子砸墙上,也不会无能咆哮。可他总不能什都不干吧。
那药是章枕给他弄,对他皮炎很有用,没准能只好。
茭白用起来很节省,每次都挤出黄豆大小,点点涂,现在才开始用那支没,这不是割他肉吗?
他已经猜到这是郁家兄弟羁绊,等见到郁响就还回去。
章枕因为符断事忧心忡忡,茭白该吃吃该喝喝,之后半个月,他还赵叔恩情,刷戚家主仆活跃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平安无事。
直到……
有天中午,茭白从班主任那回教室,发现桌兜里治疗皮炎药没。
茭白是个人坐,就在靠墙最后组第排。他把桌兜里东西都拿出来,还是没找到药。
正是失踪半天药和口罩。
茭白有任务要做,来学校纯粹是想高考上大学,他不愿意花时
“转学过来当天,就说有很严重皮炎,可能大家当时都在专心学习,听过就忘。”茭白看着中成绩上天之骄子,以及家境上天之骄子,用不高不低音量说,“那再说次,皮炎非常严重,不是只有夏天才晒不太阳,其他季节也不能直射多久。”
“就今天这个好天气,放学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如果不涂层药,不戴口罩,出去会脸就会发痒,起泡,再抓,烂水……”
随着茭白往下说,女生里有露出恶心表情,嘀咕道,“你可以等天黑再走啊。”
“是啊,能在天黑后走,那明天呢?等天黑上学?”茭白笑笑,“是不是又要说,药不会再买啊?”
那女生脸红。
但他确定自己早上有带。
而且还不止药丢失,他妈口罩也没!
茭白将课桌上所有东西样样整理好,放回桌兜里,他将椅子往后扯,站起来,转过身。
班里本就没什嘈杂声,所以他椅子腿摩擦声尤为刺耳。
做题学生都停下来,道道视线往茭白那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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