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挚停下脚步,“你说也是。”
茭白口气还没松掉,就见齐子挚拖着他换个方向,好像是去货舱最里面,层层叠叠货箱把他们挡起来。
这小角落……
齐子挚把茭白反过来,往货箱上按。
“迁怒你,”齐子挚从后面靠过去,扣住他双手压在货箱上面:“你是不是觉得无能?”
。”齐子挚挺阔身形瘦许多,但他肌肉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身手敏捷度也在,他还是可以轻松钳制住茭白,“现在他们都失去理智,需要场发泄。”
齐子挚用小刀划烂茭白毛衣,漫不经心声音里含着令人胆颤疯狂,“有时候,生理上发泄,能让大脑皮层放松,这点你前夫已经用多年。”
茭白:“……”
活跃度又开始涨,可他妈!
这方法是错,错错,不能只让齐子挚恨他,得有什跟恨搁块儿才行!
茭白摇头。
大哥,这个姿势真不可。
“确无能。”齐子挚自嘲声,他把粗糙不平那边脸贴上茭白耳朵,生涩又散漫地轻蹭,还是跟以前那样摆出正人君子风范,“抱歉,劳烦你让放松下。”
“礼珏!”茭白大吼。
主角受还在岁月静好中昏睡着。
茭白泛着灰紫脸上满是被狗血冲身恶寒,老子他妈,这是要凉?
齐子挚把他往货舱门口拖。
“别让这快死掉,”茭白抓住齐子挚脚踝,“慢慢折磨,这样才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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