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把茭白带去祠堂,按着他肩,要逼他配合。
茭白被按得有些站不住,他在这地方,赤手空拳,身大小毛病,骨头就算长好也反抗不,更何况还没好。
“别压,自己来。”茭白对他们笑笑,打着商量语气,“可以吗?”
下人们不知怎心里怵,都松开手。
“咚”
现在又要来是吗?
对沈寄来说,怕是觉得跪跪不算什,还是能解决问题最快方法,再闹下去头疼烦心,能翻篇就行。
茭白把手伸进口袋里,章枕给他手机在进门时候就被沈寄拿走。现在他口袋里空空,什都没摸到,就像他人生,什都没有,连这条命都还在赚。
强迫自己吃屎样赚命。
茭白在老太太击阴沉目光下后退半步,这沈家除还没变渣沈而铵,都让他恶心。
沈寄开口,“跪就不用吧。”
“家有家规。”老太太拨动佛珠,“不论是你,还是铵铵,或者沈家其他人,做错事都要罚跪祠堂。”
沈寄眉头皱,接着便听老太太又道:“自家人都要遵守这家规。”
“小白是你太太,姓沈,阿寄你说是不?”老太太这是连环招。
沈寄眉间纹路稍展,他扫向脸色很差青年,那纹路又深拢起来:“妈,他做错事时候,还不是沈家人。”
茭白跪下去,膝盖撞击地面声音在祠堂里散开,他喘几口气,嘴焚香味道
“阿寄,让小白早点跪完,吃夜宵。”老太太看小儿子时候,眼里满是无奈。
沈寄按几下眉心,坐回沙发上面。
这算是表态。
茭白没有看沈寄和皮卡丘,也没看老太太,他看虚空,放在口袋里手直在不自觉地摸索。
明知什都没有,还是想摸到什,让他能抓在手里,抓牢。仿佛那样就会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不是沈家人,就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老太太喝斥。
沈寄把交叠腿放下来。
老太太用浑浊,却还保留着锋利眼睛望着她小儿子,她深知他受沈家基因和权势影响,亲情血缘在他世界占比很小。老太太掐着佛珠,垂眼在轮椅上坐会,动用备用策略:“阿寄,你纵容小白可以,可他不跪,妈没法跟列祖列宗交差。”
“你叔叔伯伯他们也都打电话问几次,要个结果。”老太太把姿态放低,“夜宵还有差不多小时就好,让他跪到那时候,你看行不行。”
茭白捕捉到沈寄听完老太太所说后,露出考虑之色。他膝盖条件反射地刺疼起来。他下过跪,就在他来这个世界那晚,被沈寄踹倒跪在对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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