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旁边传来郁响不同于平时活泼声,他声带都收紧,握着枪手在抖。
茭白有点意想不到,岑家啊,那就不是冲他来
茭白翻个白眼.
车速加快时候,茭白正在做梦,他梦到自己去西城上大学,进宿舍,发现小沈在折蜻蜓,老沈在指挥陈铭打扫卫生,戚以潦手捧着本外文原版书籍,章枕在抓着床铺栏杆做引体向上,郁岭在拆枪支,郁响则是聚精会神地写报告,嘴上还在念叨“瓜瓜怎还没来”,而礼珏泪在贤惠地叠衣服。岑家太子爷脸是马赛克,那上面写着“是你第八个好友”几个大字,还正对着他。
全他妈都在!
茭白抄起手上水瓶棉被砸过去,然后他就醒。
他胸口起伏着,到嘴边吐槽骂声猛然顿,车里氛围不对。车子也快得要飞起来。
戚以潦不会那样,他可以说是没有人类情感,自阉割掉,而且他和哥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师兄弟,他回国,哥尾巴就藏不住。
哥只能带瓜瓜躲几天而已。
之后哥再想见瓜瓜,就不是绑匪身份,得光明正大地跟瓜瓜身边狗子对战。
可到那时候,瓜瓜是沈太太,有伴侣。
哥那不是……当小三吗?
:“小响,你看你。”
郁响准备哭诉,他突然福至心灵,定是瓜瓜觉得他吵,就跟他哥来个隐秘交流。
他酸溜溜地继续点找到链接,复制卡号,往被虐打致残,等待医治小孩卡上转笔钱。
瓜瓜不想闹他,可以直接跟讲啊,还要跳过找哥。
是个多余。
茭白注意到郁响手里多把枪,总是嘻嘻哈哈脸绷着。
而前面郁岭目不斜视,路况在他眼中急速倒退。
茭白往后看,有车追上来。还不止辆,都很快,山路上片尘土飞扬。
沈老狗?
还是戚以潦?
名声好不好听不重要,就是在明面上不能跟沈氏刚。
郁响咬起指甲,他要是能跟瓜瓜起回南城就好,再加上哥,们为他护航。
沈老夫人得死,早死早好。太讨厌。
茭白感觉到郁响身上阴郁,他对郁岭使眼色。
郁岭动唇,吐字无声且慢:“在开车,别总是看。”
郁响酸得要冒水泡,他转而又想,这心态不行,瓜瓜是未来嫂子,就是该和哥多发展。
可郁响嘴边还没咧开,就闭上。
哥竞争对手太强大,有胜算吗?郁响细想想,如果这次能带瓜瓜远走高飞,那就有胜算。
但显然不能。
沈寄自大狂,过度自信,在商界是牛批,可他在情感上就是个白痴,好钻他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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