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揉揉他头发:“带你去帮叔叔忙,就到。”
解剖他人穿衬衣长裤,肩平且宽,腰窄腿长,步伐平稳有力,身姿优雅又迷人。
茭白对着白猫吐槽,长得再帅也是个变态。
白猫身前皮毛都红,血往下滴。
茭白没吐槽心思,他冷冷地跟它对视:让你对嗷呜,你不嗷,死到临头还要面子。
其实嗷呜不嗷呜,不重要,重要这只猫态度,它跟戚以潦相连,它怎做,就代表戚以潦面对茭白时候是什心态。
茭白勉为其难地说:“好吧,试试。”
头顶传来满意笑声:“真乖。”
灯就是在那刻亮起来,茭白用手臂挡眼睛,他还没看清戚以潦,床就被推着走。
是,被推着走。
茭白要吐血,他住进来第天就觉得客房摆设像病房,却没注意床能走。
那你愿不愿帮叔叔个忙?”
问个屁,老子能拒绝吗。茭白走流程,做做样子推脱:“还是个高中生,没进社会没什阅历,二在养伤期,哪帮得戚董。”
四周没声。
白猫很小幅度地张下嘴,喷出大口血。
茭白感觉那血洒到他脸上,是凉。
然而白猫跟之前样,没有反应。
床停。
茭白抬头才发现古堡里还有电梯,黑漆漆跟墙壁样,他那晚转悠时候都没发现。
电梯里空间极大,门打开后,戚以潦把床推进去,按三楼。
茭白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要提问,他做出副恍惚模样:“戚董,您要带去哪?”
“戚董,床怎跟医院病床样能动?”茭白平躺着,仰视戚以潦下巴跟束得很严谨衣领。
“是啊。”戚以潦笑,“方便清理床下卫生做设计。”
茭白:“……”
床底下小轮子咕噜噜地滚着往前,地面被摩擦出清冷节奏。
茭白有种要被送进解剖室感觉。
等他稳稳心神,惊觉那是戚以潦手。整个掌心托住他脸颊,指尖插进他耳边头发里。
那是个温柔,又具备禁锢意味动作。
戚以潦单膝跪在床边,上半身前倾,手托起年轻人脸:“试试,好不好?”
茭白被托那边脸发烫,不是害羞,是他妈血液沸腾引起。
紧张就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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