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沈寄之所以用原主跟戚以潦换姜焉,是因为他把原主当狗,不是人。
狗就随便。
“三哥跟沈董是结交二十年左右朋友,你当着他面,坐三哥腿上,竟然还能活着。”章枕眨眨眼,“无法理解。”
沈董看样子只扇耳光,挥皮带,没把人打死。他三哥也蛮怪,那洁癖人,腿被坐都不将人推开。
章枕是怎知道呢,因为如果三哥动手,这个茭白定会被推得栽倒在地,额头跟手严重蹭伤。
这次他身上没有对方想利用东西。
章枕转着轮椅回头,看着床上人。柳姨说他叫茭白,姓都改,小小年纪,这有心计,怪不得成沈董原则外东西。
“今年入夏场饭局,沈董带个小情,那男孩在他怀里趴着,跟小猫似。”
章枕不着四六地说起件事:“饭吃到半,男孩被酒桌上个老总摸手,他慌里慌张地把手抽回来,缩在沈董旁边不敢动弹,你猜怎着?”
茭白不想猜。
章枕先是拿纸巾,后又拿个冰袋过来。
“你自己敷敷吧。”
茭白嘴上道谢,注意力在章枕头像上面。
那些五彩缤纷色块还是老样子。
最初他猜是糖果,糖纸类,现在由于头像没变化,他只能保留那个猜想。
可他那两处是完好,没伤口。
茭白没回应章枕,他发现沈寄活跃度又开始涨,涨点降点,涨点降点,反反复复。
只是性趣话,要直接涨,要直接掉,不会这纠结。
茭白懒得见证那个老狗自折磨。
“当时就在门口站着。”章枕说,“看到沈董将杯热茶浇在男孩手上,刚烧开水。”
茭白敷着高肿脸,舌尖舔舔破裂嘴角。
“那男孩虽没主动,却不够机灵,没有及时躲闪,因此被罚。”章枕不太赞同那种做法,却也不会发表自己看法,“沈董人,只要他还没丢,就不可能让人沾染。”
茭白知道啊,渣攻不都这副恶心嘴脸吗。
所以之前沈寄因为他跟沈而铵关系,以及误解他对戚以潦心思而吃味,他才认为是占地盘,所谓独占欲跟情感无关,甚至都不掺杂人性,就是纯粹独裁。
见章枕转着轮椅出去,茭白手抓着纸巾擦鼻涕眼泪,随意地开口:“章先生,你想说什就说,别憋着,容易憋出痔疮。”
章枕:“……”
话是从嘴里说,痔疮是屁股上长,这话怎听着像是在损他?
还有,这个人上次在缔夜时候,莫名其妙叫他小哥哥,这次就是生疏章先生。
叫小哥哥是要抓他手,讨好他,利用他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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