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说完就垂下眼睛等结果,他不知道戚以潦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演员。
因为演员要有足够强信念感,他没有。
自己都不信,别人怎可能信呢。
房里寂静无声。
但是,那只白猫睁开眼睛。
是信!
茭白小心控制自己表情管理,这步棋他走对,也不是随便乱走,他是根据禅室,金刚经,坟场,阴冷古堡,性情难以捉摸变态屋主往那方面猜,绝对赌把。
“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茭白边回忆,边做出迷茫又心悸样子,“可能是……”他将视线对准戚以潦,艰难地说出三个字,“中邪。”
戚以潦抓起搭下来湿发,关爱孩子学习般口吻:“中邪?”
茭白松口气,还有敲门这步,表明戚以潦状态还行。起码比早上见到时候要好。
果不其然,戚以潦眼底血丝已经褪散不少,他才洗完澡,没怎擦,鬓角跟发丝都在滴水,灰色浴袍有点潮,隐约勾出他精朗体格线条,却给人种强烈禁欲味道。
这样子跟“缔夜”那时候有些像。
戚以潦只是靠近几步,茭白就从他身上感受到股凉气。茭白怀疑他洗冷水澡,还洗很久。
垂在两侧双手都是被冷水泡过苍白色感,有点发皱。
茭白掀眼皮看白猫,它头像是往前伸伸,直勾勾地盯着他。
戚以潦又信?!!!
茭白扭头看猫主子,戚以潦还立在原地,头湿发不知何时被抓过有些乱,水痕顺着他眉骨划到他下颚,落进他微微滚动喉结上面,他深灰眼眸半阖半睁,整个人像具沉入深海尸体,无声无息。
切都显得诡谲
“嗯。”茭白咽口唾沫,“老家那边有这传言,个人如果体虚,就会被脏东西附身。”
他脸很白,嘴唇也是,“沈董抓着皮带要打时候,刚恢复意识,当时身体还动不,脑子很乱哭着喊他名字,等重新拿回身体支配权才发现自己坐在你腿上,好像还吃你蛋,就立刻从你身上离开。”
“对不起,戚董,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茭白很尴尬,也很慌乱,“以前没遇到过这种事。”
言下之意,是来你这儿才这样,跟你家风水有关。
至于什关系,你自己想。
戚以潦没贴近床边,他隔着点距离停住脚步:“小白,能说话吗?”
茭白声音很干:“能。”
戚以潦语态中没有半点逼迫意味:“解释下你早上行为。”
茭白犹犹豫豫:“戚董,您信鬼神之说吗?”
戚以潦没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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