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茭白逗笑,就觉得开心。
好久没这开心。
也不知道这状态能持续多久。
姜焉哼着刚写新曲子回房,阿姨跑来问:“焉少爷,该准备晚餐,可不清楚里面那位喜好,不知道有没有什忌口东西。”
“先按照断骨病人饮食来吧,网上随便找个。”姜焉垂在身侧手在虚空中弹动,心里还在琢磨曲子,“晚上等沈先生来,会告诉你食谱。”
“个活法活够,就想换个。”茭白漫不经心地解答。
姜焉不是他好友,不涉及活跃度,他不需要为他们接触制定什计划。
他们是可以做朋友。
就打打嘴炮。不是交心那种。
茭白突然好奇件事:“他平时有让你跪地上给他脱鞋,穿鞋吗?”
”
“昨晚沈先生接到他儿子电话。”姜焉撩撩头发,“被装昏迷偷听到。”
茭白嘴抽:“装昏迷是你拿手绝活?”
“只有那样才能中场休息,那可比喝十瓶红牛带来效果都要好。”姜焉亲昵地拍拍茭白手背,像个传授经验前辈,“般情况下,晚上最好是装两次,不能少于那个次数。否则会累到顾不上做面部表情,丑到金主,但次数也不能多,多会让金主不尽兴,记住吗亲爱。”
茭白把甩开,滚蛋!
阿姨满脸狐疑,不可能吧,先生通常是不会连续两天都来这。
姜焉瞧出阿姨所想,他打个哈欠:“准备着吧。”
姜焉自以为看透切,没料到会出现意外。四五点钟时候,他被金主派来车接走,没再回来。
没人知道他被接到哪,遭
姜焉戳茭白凸起来锁骨:“那是狗,是情人。”
茭白无言以对。
“现在你已经脱离狗籍。”姜焉手往他衣领里溜。
茭白抓住那只发骚手往外扯,呵呵两声:“那升职啊。”
姜焉愣,随机大笑,他笑起来没有半点做作矫情,很大方爽朗,十分明艳动人。
姜焉眼底揶揄隐下去:“你不问偷听到什?”
茭白反问:“你敢说?”
“不敢。”姜焉站起来,弯腰贴近茭白,他就着这个如同跟情人缠绵距离打量会,轻笑,“知道为什吗,因为你是个蔫坏人,你会出卖。”
茭白:“……”
姜焉没有拿出证据让他说法更有说服力,似乎并不在乎,他嗅嗅床上人衣服里药味儿:“第次见你是在‘缔夜’包间,你坐在沈先生身边,脖子上套着根无形绳子,凌晨在沈先生房里看到你时候,能感受到你在扯绳子,你想扯掉急迫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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