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太白,唇太艳,强烈色彩对比令人产生种晕眩感。
沈寄嗅到血腥味,血管里血液流动速度开始加快,喉头灼烧,他缓慢低下头,距离疼得直抖,瞳孔都有点涣散却还是死咬着他不放小狗越来越近。
血腥味里掺杂着药味。
很浓郁。
就在沈寄快要碰上那味道来源时候,咬在他胳膊上唇齿松。
寒风肆意地往茭白汗涔涔身上席卷而来。
“停,停下……”茭白疼到不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沈董,您要带去哪?”
沈寄隔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看过来,他压紧成熟冷厉眉眼,神情灰暗不明,似乎没想过那个问题。
这时候他终于有点醉态。
“要玩啊?”茭白露出小虎牙,“不至于吧,您不是看不上吗?这要是玩,岂不是打脸?”
下在冰冷地面上蹭刮,很不好受。
最痛苦还是后背伤。
整个人犹如正在面临五马分尸之痛,皮肉骨骼间渗着剧烈撕扯感。
茭白奄奄息地在心里小本子上记账,沈寄让他受罪又多项。
客厅很静,沈而铵闭着眼倒在沙发里。
沈寄维持着向昏过去人弯腰靠近姿势,少有思绪空白。
刚才他想做什?他深思片刻,意识到自己找不到答案,也无迹可寻。
那就不找,不重要。
“牙尖嘴利。”沈寄大掌摸过青年软软细细腰,掌心往上抚,触碰到他肋骨固定带,感受他绷紧跟颤栗。
沈寄面无表情地抚抚他背上皮骨,对着断掉肋骨处按下去。
同时间,沈寄右胳膊处传来痛意,他冷淡地扫眼紧咬着他那块肉小狗。
果真是太野,没被驯化过。快死时候,还知道如此敏捷地反扑。
沈寄西装外套丢在车里,他只穿着衬衣跟马甲上楼,血很快就从他衬衣布料里渗出来,他没在意,只是用种微妙且危险眼神盯着青年唇边那抹红。
茭白只来得及看他眼,就被沈寄拖着穿过客厅。
沈寄阔步往大门口方向走去,沙发上那小子警觉性不错,可惜是个只会折纸画画小废物。
那副受到同学们追捧好皮囊还是遗传他父亲。
“沈寄儿子”将是他终生最高成就.
沈寄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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