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你别吓啊!”茭白慌忙开灯。
齐
“就要说!”齐霜愤愤不平,“初秋,你就是太老实,你看你这膝盖,明天起来肯定都不能好好走路。”他咬咬唇,水润眼里写满担忧,“除膝盖,还有哪疼,帮你看看。”
“没有。”茭白抿嘴。
“你!”齐霜跺脚,“你怎在面前都不说真话,你清理过吗,不清理干净,会生病。”
“不是在清理吗。”茭白失笑,手拍拍齐霜起伏青涩背部,“好,没事。”
他低低头:“霜霜,很累,想快点洗完澡睡觉,你能出去吗?”
齐霜也笑起来,软糯糯,看着就甜,想让人咬口:“好呀。”
茭白摸他脑袋:“你先上床,洗个澡。”
“等你起。”齐霜揉着眼睛问他脸色怎那差,走路好不自然,先生是不是很难伺候。
话特别多。
茭白脱掉裤子,两条毫无观赏性麻秆腿,bao露在灯光里,青大片膝盖被他周围苍白肤色衬,极为骇人。
还是少,不能让替原主改变命运茭白有安全感。
“初秋!”门外响起道清亮声音,伴随着拧转门锁响动,“你怎把门反锁呀?”
茭白把桌上东西全收起来,他去开门:“霜霜,你怎过来?”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动静,”齐霜穿着套天蓝色睡衣,睡眼惺忪地嘟囔,“你怎现在才回来,好晚,先生呢?跟你块儿回来吗。”
茭白看着比自己矮点齐霜,他是齐家小少爷,也是沈家为沈寄挑选另个太太人选。
“那你洗。”齐霜抽抽鼻子,“在外面陪你说话,陪着你,有什事你就喊,千万别撑着。”
茭白感激地对他笑笑.
凌晨三四点,躺在茭白身边齐霜突然发出干呕声。
茭白被惊醒:“霜霜?”
“呕——”齐霜趴在床边呕吐不止。
那片淤青中间还有地方破皮,惨不忍睹。
齐霜轻声说:“定很疼吧。”
“是啊,很疼。”茭白抓住上衣下摆,往上撩,随意将衣服丢到架子上,他透过镜子打量身体,皮包骨,又瘦又干。
齐霜用手背抹眼睛:“先生怎这坏呢。”
茭白把门关严实:“霜霜,这种话你在面前说说就算,可不能在外面说。”
他们前后都被安排在这个园子里,住就是两年。
齐霜不是茭白那个账号上好友,不需要操心活跃度。
茭白捏捏齐霜肉嘟嘟小脸。
齐霜两眼瞪,傻:“初秋你,你你你……你怎捏啊?”
“因为你可爱。”茭白笑,“晚上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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