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那个奇怪图案说，爸，这个
认识。她
手指牵动照片在桌上不停地抖，说，这是火炬。冯国金从她手指下猛地抽出照片，颠来倒去地看
几遍，脑子里突然想起十年前小邓开玩笑说这个图案像肯德基圣代，为此不爱吃甜自己还特意跑去肯德基买个圣代，齁半死也没琢磨出来——原来，是火炬啊。他脸色变，转头问自己女儿，你怎
知道？你在哪儿见过？冯雪娇说，不是见过，这个图案，就是画。
父女俩多少年都没说过这多话，其实冯雪娇从小跟父亲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冯国金平日
脸严肃，话少，有话冯雪娇也不敢跟他聊，都是跟姥爷说。如今父女俩夜不睡，好像打算把多少年欠下话债股脑清。冯雪娇给爸爸讲那个火炬图案由来，讲秦理、黄姝、王頔和高磊。冯国金越听越惭愧，原来自己错过女儿几乎整个童年和青春期，他什都不知道，尤其是在冯雪娇说“这些跟姥爷都讲过”以后，心里更别扭。冯国金问，这说，知道这个图案人，共就你们五个？冯雪娇想想说，应该是，们当年发过誓，永远不告诉外人，除非秦理给他哥看过。冯国金自言自语说，那就是秦理、王頔、高磊，都可能跟黄姝死有关。冯雪娇补充说，但是黄姝出事时候，王頔和高磊跟样，都在育英住校呢。冯国金问，那以后你们谁都没跟秦理再联系过？冯雪娇说，应该就有，在网上，聊过QQ，刚上大学时候，后来他那个号再也没登录过，也可能是对隐身吧。冯国金说，都聊什？冯雪娇说，他就说自己在家照顾植物人哥哥，问他靠什生活，他说养蛇。冯国金不懂，养什蛇？冯雪娇说，就是养些冷血动物，蛇、蜥蜴、青蛙什，当宠物在网上卖，那时候他还有个网店，看过照片，几百块钱只，蛇上千也有，后来网店也关。冯国金烟抽没，抓心挠肝，最后终于在刘平抽屉里搜到半包，狠狠地抽，冯雪娇也没再拦，看着他口接口，好像在报复自己。冯雪娇问，爸，你想什呢？冯国金说，要是当年让你看眼照片就好，但是不敢。冯雪娇说，明白，你怕害怕，还故意瞒着。冯国金说，嗯。冯雪娇说，是最后个知道，还是听高磊说。冯国金说，其实当初看到你跟黄姝发短信，就在黄姝出事前个多月，其实比你更害怕，怕你被卷进来。冯雪娇说，都明白。
天边泛白，办公室里父女俩半天没有说话。冯雪娇看着冯国金把最后那半包烟也抽完，才开口问，爸，你觉得黄姝死，真跟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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