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动。高磊说,同意。他又像个大哥哥那样,用他大手拍拍冯雪娇头。而正边走路,边仰望夜空,猜测着没有勇气追逐地下星光和天上比,到底哪个更美。
回到小学母校,和冯雪娇轻车熟路地带着高磊翻墙跃入校园,按照秦理指示找到教学楼侧那个没有上锁,被相似块铁皮简单覆盖住洞口。原来自己在这个校园里流窜整个童年,竟从来不知道那里地下也有着个神秘防空洞。校园看起来不如小时候宏伟,仿佛在们离开后陡然缩水,当时却没有意识到,是们疯长得太不可思议。那是跟冯雪娇、秦理、黄姝最初相识地方,是切开始地方。三个人就站在那个洞口边,有句没句地聊着,等待秦理和黄姝再次出现。夜色中,那感觉好像不是条防空洞通道,而是条时光隧道,忘记到底过多久,当秦理和黄姝出来,们所有人都将起回到更年幼时候,没有嘲讽、没有嫉妒、没有成人世界言不由衷和尔虞诈,只有遍地欢笑,和漫天星光。
坐卧铺火车去北京那个晚上,几乎整夜没睡,躺在下铺垫高枕头,瞪大眼睛看着车窗外星星追逐着。大学那几年,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独自坐那班夜车在家乡与北京之间往返,可是再没有哪个夜晚星星,像第次那样闪烁着真诚。有那几次,当早已对车窗外星光失去兴趣,竟突然想起秦理和黄姝走进地下防空洞背影,已经成年,真很想知道,在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夜空里,到底闪烁着怎样星光。
冯雪娇说,看美国电影里,每个家族都有家徽,特别神气,觉得们五个人也应该设计个,缝在衣服上或者刻个印章,多好玩啊。泼冷水道,幼稚。冯雪娇反呛,就你成熟。高磊在旁笑着说,觉得这个想法挺好,们几个人就你学过画画,就你来画吧。冯雪娇说,好啊,可是画个什好呢?说话瞬间,铁皮盖终于在寂静中发出响动,外面三人合力移开,秦理和黄姝终于从黑暗地下走出来,秦理手中火炬已熄,黄姝手中火炬尚燃着丝微光,脸上都蹭着灰痕,好像两只小花猫。黄姝这只小猫异常兴奋,蹦跳着回到冯雪娇身边,没等们问她,自己欢叫着说,真有星光!看见她身后秦理,脸上展露出许久未见笑容,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黄姝。冯雪娇也突然兴奋起来,拉着黄姝手说,知道画什啦!黄姝头雾水地反问,什画什?高磊跟相视笑。冯雪娇说,就画个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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