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说出来连娇娇都不敢相信。送给黄姝,是另外样自制礼物,但那已经是初三时事。行动,比秦理和高磊都晚。高磊在认识黄姝第三个月,就写封情书给黄姝,多年后亲口跟承认,但被黄姝委婉拒绝。至于到底送什给黄姝,那是后话。黄姝死去以后话。
过完春节,初下学期开学,跟着班主任崔老师走进教室人是秦理。那幕是那熟悉又陌生,五年级那年,秦理也是跟在老范儿身后走进教室,老范儿介绍说,这是秦理同学,三跳级上来。然而两年后,秦理再次以同样方式出场,身份却是少儿班淘汰生,神童下凡与庸人同伍,只不过主角不再是那个没长大小豆包,已然疯长成为清瘦俊朗少年,目光孤傲,陌生人都会觉得难以亲近。秦理被安排坐在同列,他前后,中间隔个人。多年后,常在梦中梦到初中那间教室,秦理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而梦中耳边回响着句台词:孩子,欢迎来到这个更残酷世界,这次,你是孤身人。
因为病情加重,秦理头疼频率越来越高,几乎无法看带字东西,运动过度还会呕吐,多次大考缺考没有成绩,最终被少儿班淘汰。班里大多数人,都像看稀有动物样看秦理,天资聪慧但性情冷漠,正符合他们原本对堕落天才想象。而秦理也极为配合,拒人于千里,甚至连老师面子都不给,偶尔数学和物理老师在讲台上脑子陷入混沌,把自己绕晕时会召唤秦理说,这个题你肯定会,起来给大家讲讲,秦理都直接拒绝说,不想讲。而他因从来不写语文作业这件事,更成为崔老师眼中钉,因为坏她杀儆百规矩,让全班认识到,原来崔老师也有搞不定人,多年威严扫地。崔老师也没办法找秦理家长,因为他没有家长,只有个性情比他更古怪哥哥,曾来过办公室次,面对崔老师列出秦理种种罪状,言不发。从那以后,崔老师彻底放弃秦理,并在他自己要求下,把秦理调到教室最后角落,自成排。自从秦理换到那里,反而见他松弛不少,仿佛那个位置天生就是为他而设,与这个世界彼此嫌弃,各自为伍又互不相干。
或许是病痛折磨让秦理愤恨于命运不公,或许是单纯青春期叛逆,也或许是两者混在起,让那时秦理变成个令无法理解他。不知道,他是否还因为在巴西烤肉店发生事生气。有段时间,跟冯雪娇都曾试图跟秦理说话,仅仅是自然地说话,就像们最初相熟时那样,可是都失败。秦理对们爱搭不理,连中午吃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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