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神林美和子对沉默重复次,“为什明明知道骏河先生偷胶囊,却沉默不语,还把小药盒交给他?”
“以为想象和行动是不样。”回答,“没想到他真会把毒胶囊放进去。仅此而已。”
“难道没有想过万情况吗?你明明目睹骏河先生流泪。”
“是太轻率,这点反省。不知该说什才能表达歉意。”向美和子道歉。
“原来是这样,这回事啊。”骏河点着头说道,“当时就觉得奇怪。如果需要把小药盒交给穗高,去新郎休息室就可以找到他。特意让转交,是想让把毒胶囊放进去啊。”
全改变计划。发现他偷胶囊后,脑海中浮现出个截然不同想法。
想,完全没必要想得那复杂,可以让这个男人完成所有计划。
不觉得骏河偷胶囊是出于杀穗高诚以外目。但即便这样,也不能无动于衷只等他动手。骏河虽然是个有魄力男人,但紧要关头也有可能会动摇,还可能找不到投毒机会。因为最关键鼻炎药瓶在神林美和子那里。可不觉得婚礼当天骏河会有机会接近新娘带着物品。
反复考虑后,明确自己应该做事。只要给他机会把胶囊放进去就行。是当天为数不多能直在神林美和子身边人,这绝不是什难办事。凶手是骏河直之,这点谁也无法否定。即便警察查到真相,逮捕也只会是他人。没有个警察能想到,罪行背后会另有人在操纵。即便是直接动手骏河本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受他人控制。
那时——
“别乱说!你无非就是想把自己说成无辜受陷害者,以此来减轻自己罪过。”
“都说好几次,没有那做!”骏河用拳头敲打着茶几说道,然后抬头看着加贺。“当时从她那里拿到小药盒后,马上就转交给站在附近酒店侍应生,让他把东西交给新郎。”然后他对说:“你应该也看到。”
美和子拿出小药盒,拜托转交给穗高诚时,觉得上帝站在这边。这是个求之不得机会。
之所以让同行西口绘里拿着小药盒,是因为这样来可以向警方展示没有任何投毒机会。当然,正是出于这种目,才带着她去。
到处寻找骏河。如果把小药盒直接交给穗高,可就毫无意义。
当美和子从休息室出来时,想看新娘人们聚集到门口,在人群中发现骏河。若无其事地接近他,跟他搭话。他没有看新娘,视线追踪是神林贵弘。
交谈几句后,让西口绘里把小药盒交给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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