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骏河直之细长脸。看来他是怕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所以先发制人。
“说是实话,并且正努力证明这点。偷粒胶囊,所以就交出偷那粒。相比之下,骏河先生,你呢?你是不是也有需要上交东西?”
“不知道你在说什。”
“可记着呢。咱们两人离开浪冈准子小姐住处时,你擦掉瓶子上指纹。那时看到瓶子里面胶囊只剩六粒。不知道消失那粒到底去哪儿。”
骏河应该没有继续慢慢抽烟余地。果然如所料,他将还剩不少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面部很不愉快地扭曲着,可以看出尴尬和狼狈。
看着天花板,叹口气。“没什理由。”
“没理由?”
“对。不知为什,就是想偷粒。如你所说,立刻看出胶囊里面东西被替换过,因为旁边还有个装有白色粉末瓶子。不否定自己察觉到那可能是毒药。”
“但你还是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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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态度,骏河直之好像也感到非常吃惊。但这也能理解。也犹豫很久,才决定坦白偷胶囊事。
看着放在茶几上胶囊,谁都没说话。估计加贺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粒胶囊出现。
“这真是浪冈准子小姐住处吗?”加贺终于问。
“千真万确。”回答道,“你要是怀疑,可以做下司法鉴定。或者你现在服用也可以。”
“到底是怎回事,骏河先生?”加贺问他,“雪女士刚才说是真吗?”
骏河轻轻地抖动膝盖,可以看出他正犹豫不决。他定是在考虑到底是承认还是装糊涂。
忽然,感觉到他肩膀力气尽失。直觉告诉,他打算说实话。估计他也觉得事到如今,恐怕无法蒙混过关。
“她说得没错
“无法理解。你怎会毫无目地去偷可能是毒药胶囊?”
“不知道别人会怎样,但就是这样女人。如果行为导致调查混乱,那道歉。对不起。但既然还,应该没什问题吧。”
“不定都还吧。”骏河在旁边说道。
“什意思?”
“意思是,不定只偷粒。你说原来有八粒,但那无法证明。很可能有九粒,或者十粒。谁能断定你偷只有粒呢?”
“可不想死。”加贺微微笑,然后用面巾纸将胶囊重新包好,“这个可以借用下吗?”
“请便。反正也没打算用它。”
“没打算啊。”加贺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个小塑料袋,将叠好面巾纸放进去,“那,为什?”
“什?”
“为什偷药?你应该马上就看出胶囊里面是替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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