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他们,翻不出太大浪来。”钟秋淡淡道:“而且钟恒重也不会允许关太久,毕竟是他公司,亏钱都是他心肝血,他可舍不得。”
崔月安点头:“知道。”
正好这时房门被敲响,提醒探视时间到。
钟秋抬抬下巴:“走吧,帮跟舅舅说声,不用担心,还有冯庆,盯着他别让他做什傻事。”
“知道。你别操心别人,先管好自己吧。”崔月安起身,“吃和用东西都要小心,虽然打过招呼,也保不齐姓曹还有什阴招。”
陈在进去之前,突然说傅盈是收钟恒重钱才愿意离开,显然他觉得和傅盈感情很好,除开表现,肯定还有傅盈表现证明。”
崔月安脸奇怪看着他:“然后?他收曹力殊犯罪证据,答应钟恒重离开你,然后反手改证据把你送进来?”
“你是知道他改证据,但是钟恒重和陈秘书不知道啊。”钟秋轻声说:“钟恒重拿什东西威胁他,可能是遗产继承权,又有可能是公司股份。傅盈这个时候已经知道骗他,所以趁机借驴下坡说可以离开,但是有条件。”
崔月安:“条件就是曹力殊犯罪证据?”
钟秋点头:“你等着瞧吧,傅盈能把送进来,肯定也不会放过曹力殊这个始作俑者,就连钟煦也要吃挂落。更何况他知道不是主使人……你信不信过两天真证据就会送到警察局或者是你手上。”
钟秋应声,目送他离开。
崔月安出看守所大厅门,冯庆就迎上来,手上还拿着正在响手机。
“怎样?”冯庆问。
“没什事,先上车再说。”崔月安带着人上车,坐在副驾驶上瞥眼手机,看见上面钟恒重三个字愣愣问:“你怎不接电话?”
“接什啊,开始接第个,老头子劈头盖脸把骂顿,然后又当着
“……不知道信还是不信,毕竟不解傅盈。”崔月安挑眉,“如果有证据送到手上,就按照流程上递吗?”
钟秋低声说:“你还记得之前跟你说,曹力殊女儿曹瑛瑜吗?”
“记得,你那个内应。”崔月安说着愣:“她之前说吃饭时候听到他爸接电话,那个同意人,该不会是傅盈吧?”
钟秋点头:“所以这件事傅盈应当是想份材料证据坑两波人,现在钟煦和曹力殊挖坑把往死里踩,那到时候真证据送到时候,他们才会发现废半天力,结果挖是自己坟。”
崔月安看他气定神闲模样,心里有谱,脸上笑说:“看起来你是准备静观其变,觉得曹力殊他们还有后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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