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点头：“对，并且不敢太明目张胆，毕竟
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已经被钟秋全面监控，所以只能用空白邮件来试探。”
金老五这边沉默
许久，久到他也觉得奇怪，便捂着耳朵低声问：“你还好吧？”
“没事。”傅盈
声音响起，很快又变成冰冷机械音，金老五听完全部内容，这才开始复述傅盈话。
金老五：“按照你说法，从
开始你联系上，就是钟秋设下圈套，他在你面前扮演，在面前扮演你。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按照你会在酒店厕所打电话什
都说作风，找事走漏风声也在意料之中。”
钟煦抿嘴微笑，全然没有将傅盈对他指责放在心里，只是点头附和：“是这样没错，钟秋利用这个机会，可能向您传递错误信息，甚至让你对产生些误会，所以才让您点点滑向他那边。”
“这是什意思？”金老五问。
钟煦笑笑：“字面意思。”
他推倒面前张牌，轻声说：“几个月前老爷子生病住院，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将公司交给钟秋意愿也越来越明显，不能坐以待毙，只能主动出击，所以才找到圣姑。不过圣姑可真不好找啊，原本是活跃人物，但年前就突然没消息，原本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不在……”
金老五突然嗤笑声，在钟煦看向他时候，抬手说：“不用说这多前置剧情，可以直接切入重点。”
“重点就是在准备放弃时候，突然联系上圣姑。”钟煦快速报串邮箱地址，笑着问：“傅先生听见吗？这个邮箱地址应该不是你联系地址吧。”
傅盈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耳机里呼吸浅浅，平静之下酝酿着愤怒，偏偏有人还要火上浇油想让火山爆发。
“还有件事，觉得也应该让圣姑知道。”
“不是。”傅盈声音冷淡，金老五得到回答之后立刻回答。
钟煦抿嘴点头：“直以来都用这个邮箱联系你，直到从企划案之后发现点不对劲，按理说依照你能力和态度，不会拿到半成品企划，那天钟秋态度也有点奇怪，似乎是等待拿出企划案样。”
金老五：“那是因为你在酒吧卫生间打电话被钟秋听到，他自然有准备。”
“除去这些以外，他不过简单翻看下企划案就知道是份半成品，就算是目十行，也不会看得这快。”钟煦淡淡道：“起疑心，然后那天在墓园见到你之后，在咖啡馆用别邮箱给你发封垃圾广告邮件，可是你手机根本就没有响。”
金老五沉默会说：“然后你就用个新邮箱来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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