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挥挥自己包着纱布左手,瘪嘴说:“单手可吃不这个东西,皮都剥不开。”
“唔……那让冯秘书过来?”傅盈问。
钟秋:“周日还让他过来加班,内容还是给剥芒果皮?你真把当剥削劳动人民地主吗?”
“你可以给加班费?”傅盈笑
新纱布再次缠上手背,比起之前钟秋刻意包扎丑样,傅盈动作熟练,包扎得美观又整齐,让钟秋忍不住感叹声。
“看上去你动作很熟练?”
傅盈动作顿,随即说:“以前喜欢到处乱跑,总有地方磕到碰到,自己处理多也就熟练。”
钟秋举着自己包扎手看看,想要尝试着弯弯手指头,却被傅盈把握住。
“现在先别乱动,不然伤口又裂开,又要重新包扎。”傅盈说着,小心将钟秋手拉到他膝盖上放好,又拍拍让他好好待着。
阳光穿过落地窗照在木地板上,钟秋坐在沙发上举着手让傅盈包扎,他看着面前人,数着他脸上被光照亮细微绒毛,突然抽口气叫句疼。
傅盈手下解开纱布动作顿,有点紧张地抬头看他问:“很疼吗?”
“也不是很疼,可能是纱布粘在伤口上,你刚刚扯就有点……”钟秋笑笑:“没事,你继续弄吧。”
傅盈将动作放得更轻,小心将染着血纱布撕开,喃喃说:“你忍忍,先轻点。”
他低着头没有看见钟秋脸上笑,只是专心将钟少爷手上纱布点点拉开,尤其是贴着伤口地方,先用剪子剪开再扯下来,生怕听见钟秋再叫声疼。
钟秋听得挑眉,下意识问:“你是不是把当成你妹妹哄?”
傅盈愣看着他说:“可没有你这壮妹妹。”
两个人对视笑,傅盈清清嗓子说:“不过小时候她摔倒,都是给她包扎背着她回家。每次给她涂酒精消毒时候她都要躲,没有你老实。”
钟秋笑着点头:“那看来还是比较乖。”
“但她可不会把自己手缠成个猪蹄。”傅盈说着把桌子上芒果推到钟秋面前:“上次你说喜欢,让常尔又拿来些。”
“不用这小心,个男,稍微疼两下不是事。”钟秋低声说。
傅盈将最后块纱布拿下,松口气,抬眼冲他笑:“能不疼还是不疼最好,不过现在用酒精给你消毒,疼你就忍忍。”
钟秋伸出手点头:“你放心,保证不喊疼也不躲,你放心涂。”
两个人坐在沙发旁边上药,其间钟秋手机响次,傅盈还没转头看清是谁来电话,就被钟秋挂掉。
“骚扰电话。”钟秋右手拿着手机看眼,示意傅盈继续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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