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庆看着那个小小
录音器，沉默
半天问：“你没有在
办公桌下面装这个玩意吧？可以告你侵犯隐私权。”
“不好意思，没有兴趣偷听别人骂，没这个受虐倾向。”钟秋看眼时间，淡淡道：“再待
会要先走，剩下还有谁没见？”
冯庆想想说：“基本上没有，有靠谱合作意向你都见过，而且基本上坐会就走，剩下都是公子哥要不就是来借台子搭线，用不着你亲自招待。”
钟秋点点头，喝完最后口酒淡淡道：“刚刚遇见邻居，顺路把他起捎回去。”
冯庆挑高眉头还没来得及说什
，就又有人端着酒过来，钟秋将剩下话咽进肚子里，挂上客套笑。
那待会你结束给发消息可以吗？”
“好。”钟秋点头，看着面前门终于关上，脸上笑立刻消失。他转身下楼，径直走向正端着酒杯同人应酬冯庆。
冯秘书应付完波想要打听最近合作项目投资商们，刚刚喘口气，就看见自家老板黑着脸从楼上下来，身上西装还有点折痕，忍不住吹声口哨问：“哇偶，这是好事被打扰还是怎？”
钟秋端着酒喝大口，瞥他眼问：“钟煦呢？”
“在那边墙角同人说话呢，还是那几个泥腿子，放心，直盯着他，没见他乱跑。不过开始他上楼去，这里被绊住没马上跟上去。”冯庆说。
楼下放着难得低缓温柔爵士乐，楼上包间里摇滚声浪却快要关不住。傅盈坐在角落里等待着钟秋短信，他垂着眼玩弄着手机，金老五这时候突然靠过来。
因为喝酒金老五脸有些红，傅盈瞥他眼，淡淡问：“怎？要给理赔精神损失费吗？”
“滚，卖出多少个摄像头就你个出事？”金老五打个酒嗝，坐在傅盈身边信誓旦旦说：“东西，金老五东西，不可能出问题。要出问题定是人为，肯定是有人故意破坏……你，你东西带来没有？拿出来给看看。”
钟秋点点头：“当时在楼上，他去洗手间接个电话，承认年前那场车祸跟他有关系。”
冯庆愣：“他还有那个胆子呢？看不出来啊。”
“他当然没有，但是他那个舅舅有。”钟秋笑声：“让老爷子知道这件事，钟煦就是跪在地上表忠心献孝心，老爷子也不会多看他眼。”
冯庆挑眉：“那就让你爹知道呗。”
“证据还不够多。”钟秋伸手将自己衬衣领上翻，露出个银色纽扣来。他淡淡道：“只有录音，太容易被说是人工合成伪造，没有十拿九稳把握之前，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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