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五啧声:“你懂个屁,这是猫王,猫王知道吗?”
常尔挑眉:“不太懂,只知道猫人保暖内衣。”
“啧。”金老五嫌弃地看眼常尔,走到傅盈身边伸手戳戳他腿上硬硬石膏,忍不住
“你懂什,不是每杯牛奶都能叫特仑苏。”常尔抿口酒,向着傅盈举杯:“有伤在身就别折腾,等你好,买酒咱们俩喝个痛快。”
傅盈举杯同他碰下:“行,就是说,对喝酒也没什兴趣。今天有哪些人来?”
常尔:“就你认识那几个,金老五苏娇娇,冯大牙他们。”
傅盈淡淡道:“你朋友太多,也就对这几个还眼熟,真能说得上话,也就金老五个人。对,今天还有点事情找他。”
“找干什?”
有两天,但他手上企划案还是上次拿到那份,并没有任何进展。
傅盈看着窗户外面飞快后退景色,突然开口说:“你说,要是这次主动放弃任务,雇主找麻烦怎办?”
常尔听得眉头挑:“不怎办,大不赔钱又赔命。”
“啧,怎到你嘴巴里就说得这血腥。”傅盈揉揉自己额头:“烦死,姓钟果然不是省油灯,这好几天都没有发邮件,传文件都是拿U盘,根本不走网。”
“就算走网,你这个脚出不门也没办法。”常尔伸手拍拍他额头:“行,想不出来就别想,先玩再说,明天后天还有两天呢。”
说曹操曹操到,包厢门被个身穿柳丁白夹克露胸衬衫,留着大背头人推开,金老五靠着门推鼻梁上夸张墨镜,冲傅盈吹声口哨。
“wow,石膏腿很逼真嘛兄弟。”
傅盈伸手敬个礼:“虽然但是,这就是真兄弟。”
金老五愣:“什鬼东西?”
“你这又是什鬼东西。”常尔上下打量着金老五:“说换装趴,你这穿什玩意?迪克牛仔?”
车开到酒吧外面停好,正是天刚刚擦黑时候,酒吧霓虹灯已经开起来,音乐声从不断开关门里传来。
常尔扶着傅盈下车在轮椅上坐好,又嘱咐他做出副虚弱无力瘸腿样子,这才推着他进酒吧。
太久没来这种地方,哄闹音乐声让傅盈还有点不适应。他坐在轮椅上木着脸,伸手在耳朵上揉揉,开始后悔为什要来。
“包二楼最大包间,放心,上去就没这吵。”常尔安慰两句,同认识人打个招呼,连扶带背把傅盈搬上二楼。
包房里别人还没来,傅盈坐在轮椅上满屋子乱跑,端着手上牛奶冲着沙发上常尔晃晃:“你就拿这个玩意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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