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之看着桂子说,“即使雪绘有相同药又怎样呢?即使她给朋美,朋美吃她止痛药也无妨啊。”
“对,是啊,因为和她原本吃药相同。”厚子说。
“当然,如果给朋美是相同止痛药,当然没有问题。”阿川桂子淡然地说,“但如果有种安眠药和这种止痛药胶囊很像呢?由于朋美知道雪绘有和自己相
“这样应该解吧?照理说,药盒里应该是空才合理,里面有药反而奇怪。”
“虽然你说奇怪,但药盒里就是有药,这是事实,亲眼看到。”
伸彦指着自己眼睛。
“意思是,朋美偏偏那天没有吃药反而不自然。所以,认为她吃别人给她止痛药,所以没必要吃自己。”
“你说别人就是雪绘吧?”利明说,“但是,既然自己带药,没必要吃别人给来路不明药。”
选就是雪绘,但是没有方法可以证明,也不想在当事人面前说得太明确,所以直都没有把话说清楚。”
高之终于解她为甚对这个问题这执着。
“你好像有健忘症,”在眼前状况下,大家精神状态很难保持平静,平时说话不会这咄咄逼人伸彦对桂子说:“这个问题不是讨论过很多次吗?朋美盒子里装药,所以,她那天并没有吃药。”
“没有忘记。在讨论这个问题时,曾经说过,能够解释这个问题。”
桂子用强烈语气说完后,稍微放松表情问厚子:“伯母,据所知,朋美生理痛情况很严重,不知道最近情况怎样?”
利明意见很有道理,除桂子以外,所有人都微微点头,只有她毫不退缩,反问道:“如果不是来路不明药呢?朋美药是木户先生医院处方,和木户先生很熟雪绘也许很容易拿到这种药。不,也许雪绘本身也在吃这种药,既然是两种相同药,朋美向她拿药来吃也没甚好奇怪,药盒里药可以继续留着备用。”
“怎样?有可能吗?”
利明问,木户痛苦地低下头,用低沉声音说:
“确曾经给过雪绘同样药。”
在场其他人都惊呼起来。
“还是老样子,前面两、三天都必须服药,有时候甚至担心她吃太多止痛药。”
高之在内心点着头。朋美旦出现生理痛,几乎无法动弹。
阿川桂子似乎对厚子回答很满意,她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伸彦。
“那天刚好是她生理期间,最好证明,就是她带止痛药,但既然药盒里有药,就必须思考她为甚没有吃药盒里药?”
啊。高之听到有人叫声,但也可能是他自己发出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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