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盯着陈雾后脑勺,在他转过身那刻把目光偏向虚空,用稀松平淡口吻道,“指是,周围有人看着。”
“不会啊。”陈雾怔怔,抿着嘴微微笑下,“如果喘不过来气感到不舒服,会跟你说。”
晏为炽肩背不易察觉地松懈下来:“好。”
陈雾说:“那真去洗澡喽?”
晏为炽昂首,脚步声渐远消失在浴室门口,他才低头去瞧掌心冷汗。
“可能,想大概是,应该是跟那件事有关,”陈雾犹疑地说,“就是那次去看海,你去洗澡,跟黄遇聊事,答应送覃小姐药材。”
他踌躇片刻,老老实实地交代。
晏为炽把玩陈雾衬衫最下面扣子:“那批种哪儿。”
陈雾飞速看他眼,飞速垂下眼皮:“首城有片建在半山腰豪宅区以前起过大火,网上传闹鬼,居民都不住,有钱人不差这处房产吧,那里就荒,挖个块地种药材,有时间开车去照料照料。”
晏为炽手指灵活地动动,拨开那粒扣子。
通风报信。
陈雾没回。
黄遇把手机丢,不管!
反正炽哥不会吃他心肝宝贝.
陈雾扔个垃圾扔快小时,满身大汗地回家。黄狗也热疯,伸着舌头跑去观景台喝水。
为什在意,因为他怕陈雾认为自己被掌控着,无法自由呼吸。
尽管他已经努力让陈雾空间不受挤压。
晏为炽捻捻眉心,他不想走上晏庭生老路,也不会走。
晏庭生对枕边人举动如指掌,是要握住绝对控制权,而他不是,他出发点是害怕,怕失去。
毕竟晏庭生可以娶五位太太,他娶不,他只有个
陈雾晚饭吃多,肚皮还有点鼓,他站直些:“生活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是回事,”晏为炽又拨开两颗,指尖探进去,敲上他小西瓜肚。
“都告诉你,”陈雾全身毛孔都张开散发着热气,他因为晏为炽动作颤颤,捉住那两根手指,“阿炽,没有别要问吧,想去洗澡,出很多汗。”
晏为炽将手拿出来:“去吧。”
陈雾走几步,背后响起听不出什意味声音,很突兀地问,“会不会觉得喘不过来气?”
七月是鬼火天,晚上树都不带动,装饰物样,比白天还让人粘腻。
陈雾要去浴室洗澡,晏为炽从书房里出来,拦住他。
“黄遇欠你什人情要还?”晏为炽把陈雾困在半黑白半炫彩墙画跟自己胸膛之间,“坦白从宽,抗拒从……”
陈雾忙举起手:“坦白坦白。”
晏为炽绷着面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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