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心里闪而过那个意思。”赵潜没把话讲明,点下也够,“所以才谨慎点,免得你冲动做错什蹶不振,甚至想不开做出极端事情要拖进程。”
赵阔粗喘片刻,他控制住情绪,哑声道:“会遵守承诺。”
赵潜手指啪嗒敲点刷层灰
人找到,在小岛上。
电话那头有急促喘息声,接着是东西被撞倒声音。
似乎是皮肉骨头硬生生撞上硬物。
赵潜听着牙酸,当事人却没发出吃痛闷哼,只是执着地重复着追问:“哪个小岛?”
“等看你从心理医生那儿拿健康评估报告,再告诉你更详细地址。”赵潜说。
没回,估计是在打扫。
因为陈雾昨儿说今天要搞卫生,会忙整天。
赵潜把指间面粉擦在抹布上,她拿着手机就往楼上走,不管赵老在后面怎叫她都没用。
“人回来,心没回来,成天抱着个手机,”赵老犯嘀咕,“不会是谈对象吧?”
转而摇头,症状不像。
陈雾首次离家出走时常为七分钟二十八秒。
记录于他男朋友备忘录.
大扫除当天,陈雾给三花跟黄狗洗个澡,他让晏为炽负责吹毛工作,自己去外面擦玻璃。
晏为炽拿着吹风机,盯着两只湿漉漉:“转过去。”
听得懂人话似,猫狗都把屁股对着他。
听筒里瞬间片死寂。
“你也不想伤害她吧。”赵潜笑笑,“心理疏导而已。”
赵阔低声:“别多管闲事。”
“还真不想管。”赵潜意味深长,“实话跟你说,不止刘主任自己。”
赵阔愣怔道:“什意思?”
不过真要是谈也好,有个事情做做。
也不知道丫头怎想,马上就要到大学毕业。
赵老几下就包好个肥嘟嘟饺子,他满意地啧啧两声:“这绝活没人继承,可惜。”
钓鱼找窝是绝活,把西德带上更烂程度也是绝活,哪个都是绝活,丫头哪个都看不上.
赵潜在房里来回走动,她从旁观者角度分析下赵阔目前精神状态,又翻自己几本心理书找对应病例,最终还是决定在炽哥查到信息上做删减。
暖风呼呼吹半天,毛还是湿,晏为炽耐心要被消磨殆尽,他蹲下来薅它们毛:“别给抖。”
话音刚落,两只就抖他身水。
晏为炽要被烦死,他想撂挑子不干又怕陈雾生气,只能臭着张脸继续。
裤子口袋里传出震动,晏为炽捞手机看看信息,划拉几下,给赵潜发过去。
赵潜在春桂过年,她收到炽哥发东西,没有立即转到赵阔那儿,而是第时间跟炽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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