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陈雾喊声,“阿炽,你快点上床睡觉,明早还要赶航班。”
“知道。”晏为炽转转无名指上戒指,寻思是不是该偷偷准备婚戒.
晏为炽又飞回伦敦。
姜家婚礼还在继续,目前为止最长婚礼。
陈雾早起遛狗,他穿上
晏为炽本正经:“仅限于和你有关。”
陈雾抓抓有点红脸颊,他把胶水放在晏为炽手边:“去给你熬药。”
晏为炽道:“不是补肾不喝。”
“降火。”陈雾握住门把手,“用小尺寸透明袋子分开装,你带到伦敦去喝,喝完差不多就……”
晏为炽掀眼皮:“怎样?”
晏为炽跟着陈雾进家门,猫狗对他叫得很凶,他要是听得懂,肯定是骂人话。
陈雾在换鞋,晏为炽掐着他下巴,让他对着嚷嚷猫狗,“你不管管?”
“豆豆,绵绵,睡觉去。”陈雾没有严厉训斥,就是镜片后那双泪眼里没柔意。
三花和黄狗夹着尾巴窜到观景台。
“都还是小朋友。”陈雾把帆布袋挂墙边,“再大点就不闹。”
陈雾从台阶上拉下来,食指勾住自己脸上口罩拨到下巴那里,混着薄荷清甜气息含住他唇瓣,含会退开:“丰富大学生活。”
陈雾点点头:“以前没想过。”
晏为炽揉揉他冰冰耳朵,给他把外套后面帽子捞上来捂住:“都是你努力得来。”
“不来首城,就没这些。”陈雾说。
晏为炽调笑:“那要是你当年不来春桂,你人生变化岂不是更大,也更小。”
“差不多就能回来降火。”陈雾说完就出去。
晏为炽合上厚本子,异地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住,半年就让他个年轻小伙苍老许多。
好在明年就能迎来转机。
他摩挲本子上合照,指腹描摹陈雾柔顺脸部线条,不假思索地叹息:“到时候可别是回国,你出国。”
晏为炽扇自己,别他妈乌鸦嘴。
不知何时按上去挂钩,似乎是网购什东西赠送,很廉价,跟这个豪华奢靡大平层很不搭。
晏为炽却很满意,房子是死,人是活。
有人在,房子才有温度。
睡前,晏为炽盘腿坐在床上,他把这次回来机票贴在个厚本子上面,已经贴满很多页。
陈雾拿着胶水站在在旁:“阿炽,你做什都这有仪式感。”
陈雾有点呆:“……是啊。”
“别往后看,往前看。”晏为炽牵着他手晃动着,走过盏盏路灯。
后面十年没有,前面都是.
晏为炽两头飞,猫狗都跟他半生半熟,刚熟悉点,他就走。
把他忘,他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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