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陈雾点着头,很认真样子,“自己喝。”
晏为炽闻到他嘴里浑浊酒气,怒火冲到脸上:“你没事喝什酒,别他妈跟说是学人借酒消愁。”
四周都是浓郁烟火气,陈雾看着他,轻蹙眉心。
“真让说对?”晏为炽盛怒之下笑起来,后槽牙磨得要咬人,“果然是为那狗东西……”
鼻梁疼。
美味道还好。
刘叔把酒杯清空,砸吧砸吧嘴皮子:“就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他见对面青年眼神直愣愣,跟平常不样,试探道,“小陈,你是不是喝多。”
“没有。”陈雾脸红扑扑,眼睛也是红,人坐在椅子上没动。
“才两小口,怎就醉?”刘叔脑壳疼。
“操。”他痛哼。
陈雾脑袋磕上来,不动,有点烫呼吸落在他领口。
“你别总是说脏话,不喜欢。”
陈雾很乖地坐着。
刘叔把账结回来,给他把不知道什时候拽到手臂上勒着皮肉佛珠拨下来点,确定戴好以后,严肃道:“你自己喝啊,可不是叔劝,叔是句都没劝。”
陈雾点头:“自己喝。”
“对,就是这样,们小陈清醒着呢。”刘叔做法似绕着桌子转好几圈,咬牙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那里从前往后翻,找到个储存很久,直没用过号码打过去.
晏为炽满身是汗赶到饭馆,他走过嘈杂与喧闹,将坐得直挺人捞起来:“有人逼你喝酒,让你喝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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