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为陈雾系上围裙：“
给你把前面
头发修短
些，露出额头好不好。”
陈雾眯着眼睛看他：“露额头吗？”
“你额头很饱满，”理发师笑得温柔，话声也很温柔，“额头露出来显得你脸部比例更好，你如果能把框架眼镜换成隐形，五官优势会更突出。”
门边晏为炽冷不丁开口：“幼师转行？”
理发师眼皮跳。
“偶尔。”晏为炽瞥他被风吹起来短袖里那点腰线，仰头闭
闭眼，伸手给他把下摆拉回去。
“太危险，还好没事。”陈雾小声说句，问道，“你回首城不骑摩托吧。”
“不骑。”晏为炽见他还在擦，黑着脸道，“没完？”
“出好多汗。”陈雾不好意思。
“这个天气谁不出。”晏为炽握住他手腕，让他摸自己湿热脖子，“不也是。”
陈雾拧。
晏为炽在他耳边说：“发动机，挂档。”
陈雾启动，引擎声轰得他脸上长不少白肉都在颤，他把脚撑往后面踢，挂上档，捏着离合手松开加油门，在晏为炽指导下骑两圈，越来越顺利。
在次成功压弯后，陈雾开心地喊着：“阿炽，好像会！”
晏为炽：“……”
子。
“又不是让你飙车。”晏为炽趴在陈雾背上，双臂从他腰两边伸向前面，带着他左手去摸手刹，“少抓这儿，抓离合器。”
“你别压着。”陈雾往前坐。
晏为炽下巴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肩膀：“不是在教你？”
陈雾说：“只是好奇问两句，没有说要学。”
陈雾对理发师说：“你看着剪吧。”
“好
陈雾：“……”
晏为炽把他手放回原处，若无其事地问：“还想去哪？”
陈雾推推眼镜：“想去剪头发。”.
天还是亮着，风也是热，陈雾坐在四元宫家理发店里。
晏为炽给他点是首席理发师，在个小包间剪。
怎
这就会。肢体接触都没够。
晏为炽死皮赖脸地坐在后面，叫陈雾多骑半个多小时，他多搂半个小时软腰。
并且后悔没早点教这家伙骑摩托车。
多好互动教学。
陈雾停下来，他从兜里拿出卫生纸，擦擦左右手上汗，又去擦自己捏过地方留下汗液：“你现在还飙车吗？”
晏为炽冷哼：“你再废话。”
“不会。”陈雾嘀咕。
“怕什，不是有在。再说，你货车都能开。”晏为炽抓住他左腿往处放，“这是换挡拨杆。”
陈雾听完晏为炽说上中下挡和前后刹以及如何控制油门，他坐着不动。
“拧钥匙。”晏为炽闷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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