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自安慰,“男好歹是人,你表舅当年找条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怪物,不管怎说,你比你二叔要强多。”
司斯祀脸抽搐,“坚决不同意。”
司父安抚道,“这不是你想推掉就能推掉
被这糟心事闹,司斯祀都没胃口吃饭,他随便往地上躺,手枕在脑后,觉得嘴巴里还有那人味儿,就又去刷牙。
大白狗天都特别老实,乖乖陪着主人。
那天晚上,司斯祀做个梦,梦里他被干,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姓白,就当着几个人体模具面。
这不是最可怕。
最可怕是,他醒来发现裤子湿。
回答他是关门声。
白引摸摸唇,“爱丽丝,好像对他兴趣又多点。”
阳台黑狗跑进客厅,蹭蹭主人脚。
白引给自己倒杯茶,“第次见他时,就注意到他被裤子包着屁股,很翘,不知道摸上去是什感觉。”
黑狗嗷呜声,从蹲着改成趴着。
不爱吃甜。”
司斯祀抽口凉气,这人脑子里绝对有坑,比陈又坑还要大,但是远远没有陈又可爱。
白引忽然问,“你在想谁?”
司斯祀冷笑,“想谁关你屁事。”
看看眼底皮下两片唇,白引低头。
操。
司斯祀见鬼似瞪着裤子,通讯器突然发出提示,他神经末梢抖,接通后就先开口,“爸,有事要说。”
司父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正好,你爸也有事。”
“白引来家里做客,他就是和你契合度百分百那个人,儿子,跟你妈商量过,既然缘分已定,你就跟他好好发展下去吧。”
司斯祀咬牙,“哪怕他是男?”
回到自己公寓,司斯祀重重擦嘴巴,刷三四遍牙后,他嘴巴疼,青着脸在客厅来回走动,“shit!”
大白狗夹着尾巴贴墙站着,不敢乱动。
司斯祀在客厅转足足有半个小时,他屁股坐在沙发上,使劲扒扒头发,垂头丧气道,“大白,初吻没。”
大白狗不懂主人忧伤。
司斯祀去看监控器,门口什人都没有,对面大门紧闭,他却有种被双眼睛盯着诡异感觉。
司斯祀瞪大眼睛,他脚踹向白引。
白引轻松避开,抓住司斯祀脚,连同他人往自己身前带,“今天就到这里,暂时不会对你怎样,再有次,们可能会在床上交手。”
话落,白引就松开对司斯祀钳制,为他抚平衣服上皱痕,“你生气时候很迷人。”
司斯祀挥开男人手,转身离开。
白引坐回沙发上,对着已经走到门口人说,“刚才那个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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