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心思并不难看透,特地不拿去丢掉,摆在那给他看。
很讨厌。
所以为什要留着,还费番周折,亲自去带回来?
站小会儿,陈又身体不适感更强,他拢拢睡袍,眼角狠狠抽,是这人给自己换,想必也为他细心清洗过。
从前明明是很平常事,如今却变样子。
陈又睡天,醒来是在第二天傍晚,卧室里都被天边晚霞映射到,微微泛着橘红色。
他察觉自己抱着什东西,垂下眼角猝然睁。
厉严陪着躺天,那条胳膊早就麻木,失去知觉,见青年醒,还露出副不敢置信表情,有点可爱,他唇角划开,闷声笑起来。
陈又甩开怀里胳膊下床,身体不适让他瞬间蹙紧眉心,脸色也变难看,“谁叫你上来?”
厉严揉揉太阳穴,他坐起来,身上被子滑落。
是低估自己埋藏欲望。
从有自主意识那天开始,到今天,已经有百多年,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既然不能压制,那就放任。
厉严捧着青年脸,与他鼻尖相抵,轻轻蹭蹭,很顺利如愿以偿。
等到厉严抱着青年离开浴室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清凉空气从半开窗户那里飘进来,快速跟卧室温度缠在起。
“那就光着出去。”
话落,陈又去卫生间,等着什,他习惯被服侍。
脚步声靠近,厉严向过去那样,垂眸为陈又准备洗漱用品,立在旁等候下道指令。
陈又看着没穿衣服男人在他面前晃悠,发现对方前胸后背都有自己留下痕迹,尤其是肩膀上,有好几个牙印,他就心烦气躁,直接输入指令,“马
视线落在男人布满痕迹胸前,陈又难看脸色发生巨大变化。
就在这时,厉严站起来。
陈又立刻偏过头,眼睛看着虚空处,淡声说道,“把衣服穿上,以后没有命令,不准上楼。”
厉严目光扫过床尾,“衣服脏。”
闻言,陈又便扭过头,他没去看男人,而是看向床尾,那里放着衬衫长裤,都有清晰可见脏污,是他弄。
厉严把黑发青年放到床上,他躺在旁边,单手撑着头,用手指描摹青年好看眉眼,在眼角那颗痣上面轻轻摩挲,不自禁用唇去碰。
在危急关头,厉严险险停下动作,不能再肆意妄为,否则青年身体会吃不消。
他把身上被子拉拉,侧身在青年耳边说,“老婆,到怀里来。”
那两个字像是有种魔力,能揭开灵魂上烙印,黑发青年无意识挪过去。
厉严喉咙里震出满意笑声,他将青年紧紧拥住,“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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