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看看他男人,再看看他爸,头疼,“家和万事兴嘛,都少说句撒。”
他偷偷抠男人
陈卫东知道厉严吃素,所以桌上全是荤菜。
厉严吃白饭,碗又是碗,连着干掉三碗,他拿帕子擦擦嘴,看着陈又吃。
陈又问他要不要吃块鸡胗。
厉严说不要,“你快吃,吃完们去睡觉。”
“噗——”
厉严按住陈又肩膀,“不会。”
陈又肩膀好疼,“会。”
俩人就会不会说十来分钟,像两只幼稚鬼。
厉严薄唇紧紧抿在起,面部线条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陈又能怎办呢,只能把男人抱住,拍拍他后背,“不会不会,不会坏,好着呢,别说给你捞个戒指,就是海底捞月都没问题,刚才是逗你玩。”
管道修理人员上门服务,今天周末,人还不定上班。
最后还是陈又帮厉严把戒指给搞出来,别问过程,真心没法说,已经不是生无可恋这几个字能概括。
厉严把戒指冲洗干净,宝贝戴回无名指上,魂魄都回来感觉。
陈又踢男人小腿,叫他拿布来擦下管道里流出来水,边监督边说,“下回能好好保管不?”
厉严认真擦着水迹。
睡觉两个字在耳边响,陈又就直接喷,他心疼那口鸡汤。
陈卫东让儿子晚上跟他睡,有必要开个把小时家庭会议,再上场思想教育课。
厉严发火,拽着陈又手,就是不松开,掰都掰不掉,无论陈卫东说什,是扣茶杯,还是挪椅子,都没个用。
陈卫东跟厉严僵持,互瞪眼珠子。
前者觉得自己是长辈,你个小辈该懂点礼数,要尊老,后者傻是傻,骨子里东西样不缺,向来是站在高处俯视他人,压根就不会退让。
这安抚,厉严才好。
陈又思绪回笼,他闻着厨房飘出来鸡汤香味,就知道是母鸡,还是老母鸡,大补呢。
佣人端着饭菜上桌。
陈卫东给儿子盛汤,“多喝点。”
陈又嗯嗯,埋头喝汤,他是需要补补,再这下去,冬天来临之前,自己就会成为个漏气皮球,瘫。
陈又哼哼,“要是不能,那你就把戒指取下来,给你管着。”
厉严摇头,坚决道,“不给。”
陈又握住男人手,声情并茂,“亲爱,你省着点心吧,答应,以后别再搞事情,虽然年轻,但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真,心灵特别脆弱,今天这事你再搞回,会坏掉。”
厉严猛地抬起头,“你不会坏。”
几个意思啊?没看说话都在抖?气若游丝状态也不是假,陈又说,“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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