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东西，跟废品有什
两样？
“如你所想，你
所有任务目标都是同
个，它本体并不是宿主，而是种病毒，潜伏在主系统内部，不知何时流入数据网。”
“事实证明，想完全将它击杀确实很难，那次它从主程序逃离出来，负责看管所有人都受到
严厉惩罚，它危险性太大，足以让整个数据网崩塌，因此上面才不会就此放过。”
陈又瞪着眼睛，看到那个轮廓变清晰起来，他对上那双浅灰色眼睛，以为震惊没有，似乎是意料之中事，“是你搞鬼，你定有办法救活厉严，老四，你救救他。”
说着，陈又就急忙把厉严放到边，他自己从浴室里站起来。
司斯祀偏过头，耳根子微红，“衣服穿上，出来说话。”
不多时，厉严被放回床上，盖好被子，陈又穿着大裤衩宽t恤站在他昔日小伙伴面前，如果换个情形，他会调侃，会嬉笑打闹，会去回忆那些过去。
但是这会儿，陈又只想着厉严能醒过来，就这个念头，他哑声开口，“你没有什要对
吗？”
候，心里想就是回家陪爸，很爱他，所以你算很准，不会丢下他个人，可是你为什要丢下呢？”
“厉严，你说过，你爱，你还说过，会与同行，那现在是怎回事？你骗干什啊？”
浴缸里水渐渐变凉，被放掉，重新放进来热水，陈又蹲在里面，不停地摸着男人胳膊腿，让他身上有点温度。
“骗子……”
把脸埋在男人胸口，陈又肩膀耸动，嘴里发出呜咽声，他哭出声，崩溃大哭。
司斯祀手插着兜，视线没停在陈又身上，而是停在虚空处，“抑郁症，精神错乱，你有这两种病，竟然还能恢复记忆。”
陈又不言语。
司斯祀说，“有人给你透露过任务吧。”
陈又想起刚回现实世界时，听到个机械音，自称不是老四，确实透露过些东西，他猜测是吴先生，老四同事。
司斯祀终于将视线移到少年那里，这是自己曾经最器重宿主，认为是从未出现过个意外，结果呢，惊喜却没看到，到最后，还是出现跟其他宿主相同毛病。
浴室里冷不听响起声叹息，“哎。”
陈又刷地抬起头，满脸鼻涕眼泪，狼狈不堪，他拍着男人脸，“厉严，刚才是不是你？你听到话，所以回来找是吗？”
男人脸被十几下，依旧没有反应。
陈又把人抱紧，脑子里闪过什，他抹把脸，撕扯着嗓子对着浴室吼，“老四，是你对不对？你出来！”
雾气中出现个灰色轮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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