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嗯嗯,尾巴不自觉往上翘,不但没察觉到危险,还等着被夸奖,跟个智障没什区别,“你觉得这个想法怎样?”
厉严突然笑起来,“很好。”
陈又抬头,卧槽,哥哥你笑怎这渗人?他害怕往床沿挪,“那什,就是随便想想。”
厉严笑着说,“随便想想都能想出那好点子,认真想,岂不是有更出色?嗯?”
陈又呵呵呵,“不能够,智商不行,就这样。”
去前个晚上,陈又跟老爸说自己上宿舍住,顺便收拾收拾东西,其实他去厉严那儿,倒床上就失眠,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大夏天,把厉严都搞出身汗。
“你身上有虫子?”
“心里有,咬难受。”
陈又单手撑着床,下巴抵到男人胸口,蹭蹭块精实胸肌,“你明天还是别去吧。”
厉严掀起眼皮。
家里败落,她又得继续过回苦日子。
更大不幸在后面,有天少爷在外面看到条双头蛇,目睹蛇蜕皮过程,吓破胆,很快就死。
陈又姥姥为生存,不得不嫁给个瓦匠,也就是陈又姥爷,之后姥爷做工时候摔下来死,外面说她是个克夫命,克死个丈夫,又克死个。
她不在意,嘴巴长在别人脸上,阻止不,过自己就行。
陈又多少都受到姥姥生活理念,才会活这乐观,再郁闷事,也不会留到第二天。
厉严
瞧见男人眼眸里黑漆漆,陈又就吞口水,头皮发麻,他摸摸对方脸上那颗痣,“姥姥九十大寿,她老人家禁不住吓,爸就更不行,真,他会接受不。”
如果陈又带厉严去,对着满堂屋介绍说,姥姥,爸,三姑六婶七大姨,这是男朋友,们早就在起,以后是要结婚,那画面,哎哟,比案发现场还要恐怖。
厉严淡淡道,“不去,你明天怎应付?”
陈又说,“想好,实在没办法,就找下同学,跟她说清楚,她会同意。”
厉严眉头轻动,“你要让同学假扮你女朋友,带回去给你亲戚看?”
这次姥姥大寿,陈又问过老爸,要买什东西。
陈卫东说什也不用买,把未来儿媳带上,那就是最好寿礼。
话是那说,陈又还是到玉器店给姥姥挑块玉,他记得姥姥有个玉镯子,宝贝很,他小时候很调皮,不知道怎从大箱子里给扒出来,好奇戴手上玩,不小心就给摔碎。
姥姥没说重话,只是把玉镯子块块捡起来,拿手帕包住放回箱子里,抹好几下眼睛。
陈又以前没钱,现在有,得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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