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工作事,不要有太大压力,你这个专业就业前景不错,爸觉得你无论是在旅行社,还是酒店,都可以应付自如。”
陈又嗯嗯,不错个鬼,旅管很操蛋,他已经做好跨业准备。
说两句,陈卫东又把话题扯回昨晚没回来事上面,“你在朋友家里过夜?”
“是啊。”陈又说,“昨晚跟朋友打游戏,就给忘时间。”
说着,他还对着手机打个哈欠,之后就把电脑音量调到最大,以及cf背景音乐。
厉严将棉球扔进垃圾篓里,他去洗手间处理自己身上伤口,关门前说,“左边桌上。”
愣愣,陈又就去开电脑,男人没设密码,桌面很干净,也很整洁,就几个自带图标,他没发呆,火速下载cf,登陆账号,搞到界面位置才给老爸打电话。
电话通,就是陈卫东焦急声音,般时候,这个点他都在睡觉,可是儿子晚上没回来,他哪有心思睡,又不是死猪。
“你昨晚怎回事?”
陈又心虚,“在朋友家里。”
男人在看自己背上伤口,你看就行,用手抠什啊,老子流血,你就硬,这是几个意思?
厉严哑声说,“坐着别动。”
不多时,碘伏气味蔓延,强行跟漂浮血腥味结伴,两种气味在房里充斥着,消散不掉。
陈又看着虚空,男人在给他清理背上伤口,力道很温柔,似乎不是他错觉。
打炮,不对,是几炮,他以为会尴尬,好像也没有,那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啊,久违炮。
陈卫东听到电话那头
陈卫东刨根问底,“哪个朋友?”
从小到大,儿子都是放养,看小说打游戏,随儿子高兴,他没怎管,现在儿子有抑郁症,听医生说还挺严重,已经引起臆想症之类并发症,担心有自虐倾向,走上极端,他要管,也不好管,那个分寸很难掌握。
“个已经工作朋友。”
陈又胡编乱造,“不是要留意实习事,就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这个朋友。”
陈卫东受到惊吓,儿子向是过好今天,不管明天乐观主义者,怎突然想那深远?被同学刺激到还是他有说什吗?
邪门程度不亚于第次见对方,就冒出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这种老掉牙搭讪方式。
陈又突然想起来什,不好,昨晚答应老爸十点前回家,现在都第二天,完完完,他从床上跳下来,全身骨头都咔咔响两下。
“厉先生,能用下您电脑吗?”
厉严手拿着棉球,手拿着纱布,眉峰拢在起。
陈又说,“不行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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