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说,“在家。”
胡为说,“有个事找你。”
陈又从床上起来,看眼闹钟,快十点,“什事啊?”
胡为把事说。
陈又听到厉严名字,就没在意胡为后面说什,直接答应,他疯起来,自己都管不住。
陈又关心不是酬劳,也不是照片,他想从胡为那里打听厉严事,就去。
结果照片拍完,陈又也没机会问句。
他烦躁走在街上,最近老是做梦,梦到那个背影,转过来时候是厉严脸,凤眼冷冽,脸上痣很好看,看过来眼神很复杂。
这两天,陈又做梦很不要脸,在梦里,他跟厉严疯狂地搞事情,变着场景搞,会儿是古代阁楼里,会儿是现代窗台上,会儿又是绿油油草地上,场景多可怕。
最可怕还不是场景,是他在梦里被搞尿,醒来时候,裤子真湿。
郁症有自虐倾向?上次搜都有什内容来着?三人都是学渣,看过就忘。
回宿舍后,刚被带绿帽子庞龙顾不上耍忧郁,就献出还没吃火龙果,切开送到陈又桌上,“柚子,吃吧。”
王耀每个月生活费很少,不请客也过紧巴巴,他有就是劳动力,“柚子,你这袜子是脏吧?给你洗啊。”
郑帅在仰着脖子调台,调到某个重播歌唱节目,未来个月,都会是这个台,他跟庞龙王耀商量好,就让柚子听歌。
嘴里莫名其妙被庞龙塞火龙果,陈又边吃边看王耀给自己收拾脏衣服,郑帅在耍宝,跳什机械舞,还不时问两句,看就是刻意想让他开心。
房间里陈卫东听到开门声,“又又,这晚,你上哪儿去啊
陈又个人在街上走着。
难道是青春期原因?五指姑娘已经不中用,要找个人约个炮?不行啊,去年约过,不之,还有阴影。
陈又在站台那里坐着,他念出个名字,“厉严……”
万能主啊,请你保佑,让快点见到厉严,希望是明天。
第二天晚上,胡为就再次给陈又打电话,语气跟上次不样,很急切,也很凝重,“陈又,你现在在什地方?”
三宝这是把他当脆弱小宝宝对待?
陈又头疼,看来他抑郁症很严重,已经严重到三宝都发现,还很不安地步。
之后段时间,陈又都感受到兄弟友爱,把他感动不行,扬言等自己发达,定要让兄弟们跟着吃香喝辣。
考完试后,就放暑假。
陈又在家里无聊几天,就接到胡为电话,这是广告黄以后,对方第次联系他,开门见山说是要拍组照片,酬劳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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